其人之身!
“皇上还有其他别的事情不?”现在水婉俏舒坦了,浑身都舒坦,赶路的疲劳都跟着不见了。
这柳城,明里是那是皇帝的,暗里那就是她的!
胡天赐也成了她的人,这些皇上都还不知道!
要懂得,为百姓实实在在做事儿的人,是她,不是皇帝。
胡天赐也是个明白人,自然会时不时向柳城百姓透个气儿,到底是谁对他们最好。
因此,在离开之前,柳城百姓最感谢的不是皇帝,也不是胡天赐,感谢最多的乃是水婉俏。
柳城甚至还建了座庙,庙里供的菩萨,那张脸照的就是水婉俏的脸。
若不是水婉俏不想太张扬,以柳城百姓的意思是,直接帮水婉俏盖个像得了。
“没有了,你下去休息吧。”皇上气都气死了,让胡天赐去监视水婉俏,随便学习学习,哪想到,胡天赐这一学习,都回不来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百一十五万两,他连影儿都没有看到,就被水婉俏给“挥霍”光了,想到这些,皇上浑身都疼,今天他已经没心思再看奏折了。
“皇上,那我告退了。”看到皇帝那快要被打垮的样子,水婉俏那是爽到顶了,乐呵呵地走了。
水婉俏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想到达的目的也都达到了。
要是再在皇帝的面前瞎晃荡,把皇帝惹毛了,估计就得拆了她的骨头了。
水婉俏往宫外走着,心情无比的轻松,差点没想唱首歌儿来,表达一下自己此时的心情。
就在这时,有一个中年男人与水婉俏擦身而过,水婉俏也没有在意,只是没走几步,那人叫了一声,“儿媳。”
水婉俏愣,那男人叫谁儿媳呢?
水婉俏皱皱眉头,看看四周,除了些宫女、太监,也就她跟那个中年男人两人。
水婉俏仔细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叫的儿媳是自己?
突然,水婉俏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人的样子,那个人的样子比较模糊,只是跟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可以重叠。
水婉俏困惑的样子,逗笑了公孙谨然,“你不记得老夫了,也算正常。你嫁进公孙家两年了,与老夫却未见过几面,难怪你不记得了。”
“公孙家?”公孙两个字乍然冒出来,让水婉俏惊了一惊。
自离开侯爷府之后,她便跟公孙家也断了关系,把环儿顺利嫁给公孙进之后,她更是心坦的不愿意多提公孙家。
所以,在公孙家的记忆,似乎已经被埋藏在某个角落,被她给遗忘了,直到今天这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才被唤起,她曾是公孙家的人,她曾有一个公公。
“公孙老侯爷。”水婉俏大概知道了这中年男人的身份,公孙谨然,乃是公孙进的爹,公孙老夫人的相公。
真没想到,公孙谨然肯回凡城了。
“呵呵,你叫得可真生分。”公孙谨然接着笑,显然,他是知道了水婉俏跟公孙进之间的事情,也知道,水婉俏跟公孙进是和离的,却偏又叫了水婉俏儿媳,什么意思?
“哪会,公孙老侯爷回来了,相信公孙老侯爷也该知道了公孙家的情况。加上本宫现在的身份,其实公孙老侯爷不该唤本宫一声公主吗?”
儿媳?哪儿来的儿媳,她跟公孙进和公孙家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儿媳,你没有听过从一而终吗?”公孙谨然依旧不改口。
“那也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对值得的人,自然从一而终,对不值得的人,哪怕一天都嫌多。公孙老侯爷,本宫敬你三分叫你声老侯爷,可尊重乃是等同的,希望公孙老侯爷也记住本宫现在的身份。”
对于这个公公,水婉俏其实没什么印象,或者说,本尊对这个公公也没什么意思,只知道,公孙谨然似乎常年不在家。
至少本尊在公孙家生活的这两年中,跟公孙谨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本宫先走了。”看到公孙家的人,水婉俏以前的气又冒上来了。
这个公孙老侯爷,似乎也不是个善茬,她已经一再言明,她与公孙进已经没有关系了,跟公孙家更是没有关系了,公孙谨然竟然还坚持叫她儿媳,这让水婉俏不舒服。
“你会回心转意的。”公孙谨然也不急着证明什么,只是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公孙谨然说完,水婉俏的背影,依旧坚(隔)挺笔直地向前走去,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更没有迟疑。
公孙家于水婉俏而言,就是昨日之花,弃之不去。
“小姐,皇上没为难你吧。”水婉俏被皇上一叫走,翠儿才放下来的心,又吊起来了,因为她还不了解自家小姐啊,一看自家小姐提到皇上那样,就知道小姐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恼上皇上了。
小姐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