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来,“你跟我说清楚,你跟水婉俏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特地关照我,别杀了她。”
“我跟水婉俏能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意思的。你才是我心里头的女人。”男人挑了挑香妃娘娘的下巴,“不过你没心情,那我就不逗你了,我先去做自己的事情。”
“最好是如此,要是被我知道你跟水婉俏这只破鞋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地方,我一定剥了你的皮。”听到男人的答案,香妃娘娘的心安了一些。
她这么多男人当中,唯有眼前这个男人最能吸引她,聪明,睿智,能吃亏,藏得住性子,这才是成大事者该有的风范。
什么乌木国国王,乌木国国师,都只是她脚下的跳板罢了。
男人离开了香妃娘娘的寝宫之后,突然想起了水婉俏,于是往正殿走去。
果然,他看到有重重重兵,把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他印象中的那个女人就那么孤傲地站着,哪怕面对着千军,脸色亦不曾难看过。
男人勾起一抹笑,水婉俏果然是个有趣儿的女人,就不知道在乌木国,水婉俏还有没有这个力挽狂澜的本事。
水婉俏似乎感觉到了一道目光的存在,直觉地望向了那个男人的方向。
在那个方向,水婉俏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在笑着的陌生男人。
面对如此情况,竟然还有人能如此轻淡地笑,水婉俏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可怎么看,对男人的那张脸,没有半点印象。
只是,那一双戏谑的眼神…水婉俏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灵光一闪而逝,当水婉俏想抓时,那灵光便不见了。
“怎么了?”孟溪风发现了水婉俏的怪异。
“我。”当水婉俏想把那个男人指给孟溪风看的时候,再回头,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没什么。”水婉俏皱皱眉,也许是她想太多了。
“好了,废话少说,你们几个拿命来吧。”国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想当个叛国贼子?”水婉俏问了一句,要是国师真想叛国自己做国王,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国师似乎不需要等这么长的时间才是。
“哈哈哈,我定是乌木国历史上最大的功臣,我怎么可能是乌木国的乱臣贼子呢。”国师笑,觉得水婉俏能在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也算不容易。
“所以你不准备当乌木国的国王?”水婉俏看看老国王,“你有几个儿子?”
“原本我有三个儿子的,不过,这三个儿子,这两年来,出了点意外,都死了。好在一年前,香妃娘娘又为我生了一个儿子,要不然的话,我一个儿子都没有了。”老国王老实地回答着。
“原来如此,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当了乌木国的国王,的确,最后还是你说了算。”水婉俏点点头,表示算是明白国师心中的小算盘了。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明白了又如何,今天你们三个注定要死在这里。至于大英国那边,这件事情就由我去烦恼,你们只需要安心上路便可。”拖了太久的时间,国师急了,尤其是看到水婉俏那不慌不忙的样子。“给我上!”
国师一下令,所有的士兵便往上冲。
老国王老了老了,在生死关头,倒暴发出了力气,拔腿就往回跑,不愿意被杀。
水婉俏一步上前,挡在了孟溪风的面前,接着,手一挥,一些折色的粉末撒向了那些士兵,那些士兵一闻到,齐齐倒地不起。
“你做了什么!”国师大惊,他还以为水婉俏没什么真本事,想不到还留了一手。
“不想死的最好退后,你们不好惹,我也不善良。”水婉俏低喝,自上次柳城之事后,孟溪风给她许多防身的药。
“哼,你以为我会上当吗?别信她,就算她真有什么药,怕刚才也用光了!”要知道,水婉俏那么一撒,可是迷倒了十几个人呢。
“杀啊。”众人一想,有理,于是都向前冲去。
水婉俏咬牙,把药往人多的地方撒去,大概是老天爷都在帮水婉俏的忙吧,一阵风吹来,把药吹向了那些士兵,把药也给吹得更加开去。
一下子,那一瓶子的药,迷倒了一百多个人!
“我的药可能有限,但是谁不怕死,大可冲上来!”面对那黑鸦鸦的一片人,水婉俏心中不怕,那是在说大话!“你们身先士卒,倒是便宜了后面的那些人!”
水婉俏话一出,那些士兵便不敢再当出头之鸟。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得你们!”国师气水婉俏的手段。“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完了完了,这下子死定了。”老国王一听还有弓箭手,之前才燃起的必胜之心,一下便死了。
“国师,万事好商量,千万别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国师权衡了一下,发现水婉俏跟孟溪风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