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进跟姜砚函有忙乎过什么。
水婉俏拍拍手,让姜砚函坐,“何事?”
“姜某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好在夫人性子也洒脱,不计小节,那么在下可否直言?”某人是个闷葫芦,他要是不想憋出内伤的话,只能从水婉俏这边下手。
“说。”水婉俏隐隐是有发现,姜砚函像是想要问她什么。别说姜砚函觉得憋,水婉俏看着也很憋啊,因为那样的姜砚函一脸的便秘样。
“希望夫人真诚相待啊。”才想开口,姜砚函又不安了。水婉俏是洒脱,但同时她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滚!”水婉俏很是不客气地回了一个字,不信她,还来问她做什么?她说实话那都是在浪费口水。
“夫人莫生气,是姜某错了。”姜砚函脸色大变,知道水婉俏是真生气了。事情的确是他做的不对,既不信人家,又要问,活该佳人生气。
水婉俏无语,等着姜砚函的下文。
“是这样的,夫人真不识得孟溪风吗?”
“事不过三,我再回答一次,真正不认识此人。”孟溪风这个名字是第二次从姜砚函的嘴里说出来了。
上次,姜砚函就问过同样的问题。水婉俏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姜砚函总问她孟溪风的事情。
就她对孟溪风传言的了解,姜砚函既然能拿到孟溪风的药,说明姜砚函跟孟溪风很熟啊。那姜砚函为什么非揪着她问呢?
姜砚函一脸的愁眉苦脸,他敢确定,孟溪风绝对不会骗自己。那只闷葫芦,一年到头都没几个字,哪得开口说话,难不成还在消遣他?
看水婉俏这样吧,以他对水婉俏的了解,水婉俏也真没说谎。
“你不信?”水婉俏眯眼,决定把姜砚函划为断绝往来户!
“不不不,姜某绝对相信夫人的话。与其相欺,在下相信夫人宁可选择不回答的。”姜砚函吓得跳起来,深怕惹来水婉俏的误会。
“容在下再问一句,夫人可曾受伤失忆过?”两人都没说谎的话,会不会是一方的记忆出了问题。
孟溪风是天下第一名医,他不担心。倒是水婉俏在侯爷府的情况,的确不太乐观。
水婉俏脸色一改,难不成孟溪风乃是本尊的朋友?“实不相瞒,三个月前,我曾落水,对于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
“落水?”姜砚函眉头皱得死紧。
“不错,那时,夫人差点连命都丢了!”说到这个,翠儿就气愤,也心疼。同时庆幸,死而恢生的夫人变得坚强。
“原来是这样,在下明白了!”姜砚函敲了敲脑袋,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看来,他得跟孟溪风那个笨蛋说一说,哪怕相忘,水婉俏也不是故意忘了他这个人的。
“在下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姜砚函站起身来,“若是一人,常常不语,话说一半,你觉得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闷骚。”(禁)水婉俏想也不想,回了一句。
“哈哈哈哈。”姜砚函大笑,“的确,夫人说得不错,就是闷骚。”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去形容孟溪风,倒是水婉俏两字把孟溪风形象得透彻。
说孟溪风真寡言少语吧,孟溪风竟然早有心上之人,哪怕已经失之交臂,还默默相守。
看来,水婉俏当真与孟溪风相识、相知啊。
“哟,夫人,朗朗乾坤的,孤男寡女,花前日下,夫人好生有兴致。”冯姨娘扭着水蛇腰,翘着涂了大红丹蔻,笑呵呵的来了。
听到冯姨娘拐着弯儿骂水婉俏不知检点,跟男子私相授受,环儿马上跳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主子说话,你个奴才插什么嘴!”冯姨娘身边的丫鬟彩儿也跳出来唱腔,指着环儿的鼻子骂。
“环儿,拿去。”水婉俏掏出鞋底子,交给了环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042、皮痒了欠抽
环儿看了水婉俏一眼,然后咬牙拿起了鞋底子,走到了彩儿的面前。
彩儿是看过这鞋底子的厉害的,有些发虚,“你,你想做什么?”彩儿求救地看着冯姨娘,希望主子帮忙出头。
“放肆!”冯姨娘厉喝了一声,彩儿的话当然是代她来说的。
“几日不见,你长胆儿了?”水婉俏笑眯眯地看着冯姨娘,敢当着她的面,说她的人放肆!
“夫人莫要见怪,这小丫片子太不知理礼。之前夫人还没开口呢,她这个小丫头倒先开口了。妾身知道夫人忙,这不知礼数的小丫鬟,妾身可以帮忙管教。”
冯姨娘也笑笑说,她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以前,是个人都能在水婉俏的头上撒泼尿。如今让水婉俏在府上横行霸道,冯姨娘就跟吞了只苍蝇一样。
耐了一个多月,又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