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定,好像这两个大臣的反供,对他造不成一丝影响。“要知道,当时本皇子可并不在父皇的寝宫里。寝宫之中,除了一太监之外,也就两个大臣跟皇妹了,怎地父皇之死,岂是本皇子为所。”明蓝风语气轻淡地说着,就像是是论今天的天气不是他能做得主一般。
“皇兄,你休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本宫怎可能去害父皇,父皇早已言明要把皇位传给本宫,本宫有何理由去害父皇。还有,当时皇兄的确没有进父皇的寝宫。只是父皇身边侍候着的太监却是皇兄你的人!皇兄你何等的狠心,竟然派人在父皇的饮食之中下毒,害得父皇三个月前便病卧在床!”明蓝玉狠狠地抨击着明蓝风。
“笑话,口说无凭,你说父皇是本皇子害的就是本皇子害的?还没当上东奇国的女皇呢,便先摆起了女皇的架子,父皇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会做何感想。”明蓝风如此狡猾的一个人,怎会被明蓝玉的三言两语给掰倒了。
“好,皇兄要证据是吧,那个太监就是证据!”明蓝玉让人把那个太监带了出来,“说,你是如何听从皇兄的指使,谋害了父皇!”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才是被逼的,奴才不是故意要害皇上的,一切都是由…”太监还没有把话说完,便被一刀毙命,死不瞑目。
“真没想到,原来真是这个太监对父皇下了毒手,皇妹,你‘好眼力’啊。”明蓝风擦了擦自己的刀,敢背叛他,死是轻的,这个太监的所有亲人都会生不如死!
“皇兄,你竟然杀人灭口!”明蓝玉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明明已经证据在握,可以拆穿明蓝风的假面目,自己以仁义之师的名打败明蓝风。
哪曾想到,明蓝风胆大至此,竟敢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前行凶,还如此面不改色,当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皇妹,此奴才对父皇不敬,竟对父皇下毒,他不该死?皇妹,你安的是什么心?”明蓝风现在看着,人真的是很轻松,杀个人就跟拔了一根毛似的,无关痛痒。
“你!”明蓝玉怎么也没有想到,明蓝风竟然会强辩到如此地步,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明蓝风都能把事情弄得好像都是她的错,明蓝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分明就是皇兄你想要杀人灭口!”
“皇妹这话皇兄可不爱听。一,本皇子只是为了帮父皇报仇。父皇留着这个狗奴才在身边侍候着,乃是这奴才天大的福份,他竟敢对父皇下毒手。二,不是本皇子杀人灭口,而是皇妹所说的话,死无对证。如果皇妹再找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所有的事情都是本皇子做的。那么本皇子就要开始怀疑,这个太监如皇妹你所说是本皇子的人呢,还是被皇妹你给收买了,然后故意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可以说明蓝风的话里,明蓝玉挑不出半点毛病,没有一点漏洞。
明蓝风当真是一个厉害的对手,如果明蓝玉只靠自己一个人的话,根本就没有可能斗得赢明蓝风。
明蓝风光靠自己的一张嘴就能把死的说成了活的,更别提,明蓝风还是一个十分有能力的人。
“那么朕是不是可以证据,玉儿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你想谋害朕!”就在事情陷入了僵局,明蓝玉被明蓝风泼了一身的脏水,反成了谋害皇上的罪人时,本该已经死了的东奇国皇上又活了过来,还帮明蓝玉指证起明蓝风来。
“父皇,你这是开的哪门子的玩笑,你不是死了。”看到自己的父皇没有死,一直没什么情绪的明蓝风终于有了一点波动,真没想到,他小看了。
明蓝风看着明蓝玉,“以你的脑袋,哪怕加上你的驸马,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明蓝风是何等聪明的人,东奇国皇上一出来,明蓝风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机关算尽,别人也设下了层层的圈套,想要套死他。
“风儿,你怎能心狠至此,竟然真要了朕的命!”想到那太监在明蓝风的指使之下,向自己使毒针,最后,明蓝风怕他不死,又补了一掌,东奇国皇上真是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做人当真是失败。
“本皇子早就说过了,本皇子要当那执刀之人,绝不做刀下亡兔!”明蓝风冷言,“别以为你们这样就赢了,想赢我,你们没有可能,你们没这个资格跟我斗。”
“看来皇子是想念本宫了。”明蓝风才说完这句话,在孟溪风等人的陪同之下,水婉俏出现了,水婉俏现在的肚子大的可以,所以要由孟溪风扶着才能好好走咱。“皇子之前给本宫安排了那么多的游戏,让本宫一个个去猜。礼尚往来,所以本宫也设下了一个连环游戏,怎么样,皇子玩儿得还算满意吗?”
水婉俏承认明蓝风的话,明蓝玉太嫩了,不可能斗得过明蓝风的,就算那个驸马很聪明,也欠缺了经验,只有她这个在斗中身经百战的人,才能设下这个圈套,让明蓝风往里跳。
“满意,本皇子十分满意,这是本皇子玩儿的最满意的一个游戏了!”明蓝风笑了,他是“余秋远”的时候,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