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就在后头喊:“砍倒一个给一千,要出了事,我给安家费。”
黄木匠给他竖起个大拇指,就也冲了过去。
他也是个光棍,这动起手来狠劲不输光头他们。
小六那些人这才慢慢阵角松动,往后退去。这一退就出问题了,他带来的人也不是每个都是精英,也有看到同伴被砍倒在地,心里就怵起来的。
这一退,那几个就扔下刀就逃。
光头看到就带人掩杀,冲过去,把人全都给放翻在地。
跟着就将他们手筯脚筯都要挑了,然后跟李小满说:“我们先去躲一躲……”
话音未落,警察就来了,周云景带着派出所的人,看着这一幕,一阵心惊肉跳。
木材厂这边也伤了四五个人,定性为斗殴没错的了。就不知这李小满咋个又在这里?
“周叔,你瞧,我们好好的做木材生意,他们冲上来就说是拿了牛进喜的钱,要让咱们好瞧。我们只好拿着刀反抗……”
周云景冷哼了声,刘长军的人他还是认得出来的,都是些跑车的司机,虽说都在县里蹲点,可有时也会跟着刘长军到乡上逞凶。
抢个货什么的,那也是少不了的事,至于这崔文宗嘛,也不是个好鸟。
“你们这都是管制刀具,你们备着这些东西,就是自卫,也没法说理去,先把人都带走,”周云景喊了声,光头他们就扔下刀,老实的跟着走了,“你说这些人是牛进喜指使的?”
“前头跑那个小六,周叔应该认识吧,乡上的大混混。他说牛进喜给了他一万块,让他来将我们都砍死……”
周云景头疼的很,牛进喜跟马葫芦的事他哪能不知道。
马葫芦被抓走,牛进喜也去农机站了,这边就算被斗垮了,那边鲁上涛还要借这事,将李庄和靠山坳合并。想来也是要让那李水根一肩挑,那李庄就成了四道河最大的村子了。
这李小满是那李水根的独苗,又在政府办工作,他还真不能拿他怎样。
而且他也没参与这次斗殴,就跟他说了几句,就带着人先回派出所了。
这木材厂比较偏,回想起那个匿名报警电话,周云景心里有数,冷哼声,就开着车去农机站。
牛进喜被配到这儿来,生活倒没受太大影响,上次烧山就靠原木了财,搬出乡政府就想着盖个小别墅。就跟从市里请来的施工队看着图纸在合计。
听到周云景过来,他就走出去。
“老周,你咋来了?”
“哼,你让人去找李小满麻烦?”
“他把我那边的木头都拖走了,我不找他麻烦找谁麻烦?”
牛进喜也不隐瞒,在乡上这些算啥事,就不知砍得那李小满咋样了。不要他命,一条胳膊一只腿也是少不了的。
“他没事,你叫去的人很惨,手筯腿筯都被人挑了……”
“草,老周,这事你得给我作主,那个李小满就是个祸害,你得把他抓进去……”
“凭什么抓?人家是自卫,还有你,牛进喜,你都到农机站来了,你给我老实点。”
连牛进喜的烟都没接,周云景警告完了,就开车回派出所去了。
牛进喜闷头抽了口烟,就将图纸一扫,吼道:“还盖个鸟楼,滚!”
周云景跑去跟鲁上涛汇报,这事他做不了主,都是鲁上涛的人在内斗,他拿不定主意要啥处理。
鲁上涛一听也牙疼得可以,想了想,李小满拉去的那四车就算了,剩下的就让周云景安排人去拉回乡里,算是充公。
几百万也能让乡里财政松一松,等他走了,谭秘才说:“这事也不能怪李小满,他那性子,就是有便宜就沾的,牛进喜让人去砍他,就过头了。”
“这我知道,我也没想到进喜会浑到这地步,好歹原来也是副乡长,”鲁上涛皱眉说,“你也得跟李小满说一说,这瞎搞,要把整个四道河都搞得乱起来是不是?”
“我去跟他说。”
谭秘笑道,他就想这事就是牛进喜犯浑,李小满那是自卫,那能怪得了谁。
李小满没敢回政府办,就让崔文宗把受伤的人送去卫生所,然后就回家去了。
李水根还在志得意满,跟鲁上涛见面,鲁乡长可是亲自跟他说这李庄要做主体,来合并靠山坳,而且这事要尽快进行。
他就想着该去靠山坳走一走,可那边上回弄得惨了,李小满在那边名声也不好,这要露面,让人打了都是小的。
就想着要找个熟悉那边情况的去,等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