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洁笑了笑“怎么会呢,我是钟总的秘书,他的吩咐我全都会照做。”
“是吗,像廖小姐如此的人才,真是不多见,能够拥有你这样的人才做秘书真是少丰哥的荣幸,你和少丰哥是同学吗?”
“嗯”“这就难怪了。”“什么意思?”“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少丰哥的情感好像超出了一个下属的范围了,你很喜欢他吧,我见你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爱慕,信任,和毫无条件的绝对的服从,根本不像是一个下属的表情。”
廖雅洁毫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和我谈这个?那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奉陪了。”
“你别生气呀,我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我们共同的利益。雅洁,我这么叫你可以吧,以后我们也许就是拍档了。”
廖雅洁冷笑了一声“也许我们根本就不会有所交集,毕竟不是一类人,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只是也许,我相信你会想要做我的拍档的。除非你对少丰哥没兴趣。”
“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少丰哥喜欢谁吧?”“那又怎么样?”“难道你就不嫉妒?”
“个人有个人的缘分,嫉妒不来。我从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信命。”
“你这是懦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爱情更是不能忍让的,何况少丰哥也并不是她的缘分。她那种女人,没有任何实力,就只是依靠男人。她没有资格也配不上优秀的男人。”
“你该不会想说服我,帮你对付晓晓吧,我不是傻瓜,晓晓是你的情敌,但不是我的。我又何必费尽心机为别人做嫁衣裳。”
“你难道看不出少丰哥对她的感情并不比佳明哥少,就拿这次来说吧,非要她出来散散心,有什么好散心的,每天要你陪吃陪睡的。难道你是她的佣人,要你这么伺候她。”
廖雅洁又喝了一口酒,“也没什么伺候不伺候的,晓晓人不错,对我也很好。朋友之间在失落的时候,照顾她一点,也无可非议。”
“你倒是看的挺开啊,我还以为你嫉妒的要命呢,当你听少丰哥软语温存的劝晓晓时,脸色都变了,我还也为你肯定恨死她了,没想到你们还成朋友了。好吧,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爱情是自私的,不可以忍让。你越忍让,就会让自己越可悲。”
廖雅洁没理她,继续喝了一口酒,不是不嫉妒的,可有什么用呢?晓晓如果真是钟少丰的女朋友,她还可以给自己一个嫉妒的理由,可如今晓晓都不知道钟少丰喜欢她,她的心里也一直全都是沈佳明的,这让自己怎么去记恨她啊,去记恨一个不爱自己男人的人?何况他还不是自己的男人,就是没有晓晓他依然不会是自己的,不是还有什么圆圆吗?以后恐怕还会有什么莹莹,燕燕。其实早就知道的,自己就只会是托衬红花的绿叶,既然早知道了还伤什么心啊,人这一辈子不就那么回事吗?我们的生命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转动过去的嘛,一秒一分一个小时,转动成无数的长长久久的日子,最后汇聚成时间的长河。而我们只是那时间长河里的最渺小微茫的一个部分。在我们曾经一路生活过来的过程中,我们是否原原本本的坚持了那些纯净的初衷,还是不由自己的被生活染上了颜色?而在我们剩下的日子里,是不是还会继续的坚持下去,是否还会觉得自己曾经执念的理想和幸福是那么的美好与纯净,让自己引以为豪。而不是再过去半生之后,腾然回首,看不见一丝的曙光。原来自己早已经被生活的大染缸改变了自己的理念,曾经热烈追求渴望的,如今变成了漠视。曾经崇拜敬仰过的,现在看起来也只能冷笑了。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命运吧!
廖雅洁并没有准备被采采利用。她那种女人忒坏了,明明嫉妒的快要发疯了,却装的若无其事的,一口一个晓晓叫的无比的亲热。明明那天第一次见面时,就开始挤兑人家,现在却又忙着讨好,口蜜腹剑,无非就是想找机会害人呗!这种人用的着你时,什么拍档,姐妹的。用完了谁知道会不会杀人灭口,反正和她搅合的一块绝对没什么好事啦!廖雅洁放下了酒杯,朝她笑了笑,“我还有点事,咱们明天见吧,哦,对了。差点忘了问你,音乐你准备用什么呢?好选了几张碟,你回家听听确认一下吧。毕竟是外行,我也不太懂。
“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再说你怎么会是外行呢,听少丰哥说,你以前也是很喜欢服装设计的吧,不是差点就出国了吗?好像还考到了奖学金呢。只不过后来放弃了,为什么?不会是为了少丰哥吧?”
廖雅洁的脸色明显的变了,她过了许久才缓缓的说道“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就只是个秘书。”她没有再理采采,直接出了酒吧。她需要一个空间来平复伤口,平复自己快要崩溃的心,这么久了她还是很容易就会受不了。为了那个梦想,她几乎努力了十几年,从懂事起,她就有一个梦想。想要有一天,可以穿着自己设计的服装站在伸展台上。连做梦她都常常会出现在伸展台上展示着自己的杰作,璀璨的灯光照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