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唐鹏说,今天他两次无缘无故的头疼,并且眼前发黑后,荆无艳被压抑了27年的母爱,瞬间爆发了出来。[.]”来””书””书”.
唐鹏敢肯定,如果不是因为他及时挡住她,荆无艳肯定会溺水者抓住稻草那样抱住他,失声痛哭:俺的那个小心肝儿哦,好好的你这是咋了嘛——
都说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怎么看着荆白、哦,荆无艳好像比我妈还要在乎我呢?
看到荆无艳手忙脚乱的摸出电话,用十万火急的口吻命令某人,抓紧联系301yī_yuàn脑科专家的样子,唐鹏是又感动,又好笑,连忙抓过电话,直接扣断了:“行了啊,我就是一点点头疼脑热的,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还得去301yī_yuàn,随便找个医院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
荆无艳马上反对,伸手来抢手机:“小唐,这次你一定得听我的,咱们必须得去301yī_yuàn,我都给荆放北说了呢,让他联系院长!”
唐鹏哭笑不得:“大姐,别这么样行不行?要是去了301那种大医院,我就是没啥症状,也得被你给吓出来。”
荆无艳眼圈竟然有些发红:“真去小医院吗?我、我不放心啊。”
唐鹏愣了一下,抬起右手,用食指轻轻摸着荆无艳的脸颊,低声问:“你,就这样关心我?”
荆无艳咬了下唇儿,垂下眼帘:“你、你是我老公,我关心你有什么不对的?我妈说了,我比你大,以后必须得学会疼你,爱你,听从你,保护你。”
虽说荆无艳这些话,仍然有白痴的嫌疑,可唐鹏却没有笑:“荆白、咳,那个,无艳,你自己都说要听从我了,那就听我的,随便找家医院。”
“哦,好吧。”
荆无艳反手擦了下脸颊,飞快的启动了车子,原地一个调头,逆向冲向了来时的方向。[.]
吓得唐鹏赶紧问道:“哎,你违规了啊,小心车子!”
“不怕,你去医院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荆无艳动作娴熟的一打方向盘,和一辆轿车‘擦肩而过’后,再次加大了油门。”来””书””书”.
看着神情紧张的荆无艳,唐鹏忽然觉得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她不如楚良宵、潘冬冬等人老于世故,更没有花错、邢雅思等人的狡诈精明,甚至连大智若愚的沈欢也得拉她几条街,她和绝大多数女孩子相比起来,就是一个白痴,可她却有着一种别人没有的单纯,固执。
其实,这才是独一无二的荆无艳。
……
虽说唐鹏一再要求,要随便找个医院,更别好像真遇到大事似的闯红灯,但荆无艳还是接连闯了三次红灯,经过两家普通医院,来到了京华脑科最为著名的希望医院。
车子刚挺稳,荆无艳就急吼吼的下车,踩着高跟鞋绕过车头,抢先替唐鹏打开了车门。
荆无艳无微不至的关怀,搞得唐鹏恨不适应,苦笑着说:“别这么夸张了,好不好?”
荆无艳没吭声,依然固执的搀着唐鹏的胳膊,走向了门诊大楼。
在华夏,医院是个比火葬场等暴利部门还要牛叉的单位,而且好像啥时候都是人满为患,尤其是像希望医院这种知名医院。
门诊大厅内的挂号,缴款处,更是排起了长而粗的队伍。
“你在这儿等,我去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熟人。”
荆无艳看了眼长长的挂号队伍,低声和唐鹏说了一句,转身快步走向了门诊大厅门口。
看着荆无艳脚步匆匆的背影,唐鹏竟然有些出神:他好像竟然很享受这种近乎于弱智的呵护。[.]
这种感觉,唐鹏没有从夏侯扶醉、潘冬冬等人身上感受过,尽管那些女人也是那样的爱他。”来””书””书”.
也许,潘冬冬等人都是思维正常的女人,懂得实在没必要因为一点芝麻小事就咋咋呼呼的道理。
事实上,也只有荆无艳这种白痴,才会因为唐鹏偶尔的头疼脑热,而这样在意。
男人,一向是坚强的代名词,但男人们却很清楚,其实他们也同样希望被人呵护的。
“呵呵,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多愁善感的。”
唐鹏轻笑着摇了摇头,顺着队伍向前走了一步,却因为心不在焉而踩了前面一个女人的脚。
有位叫风中的阳光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不同的环境下,会让人们以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相同的问题。
如果现在大家都在排队领奖金,不管谁被别人踩了一下脚后,顶多也就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