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身边,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人正是赖文昌的心腹赖炳。

“说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赖文昌扭头道。

“唔……已经将那姓高的捉了来……您看……”赖炳低声道。

“嗯……直接带到这来,我倒想看看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个样了?”赖文昌说。

“是……”赖炳说完走出厅堂。

“怎么回事?”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没啥,一个贱货,吃饱了没事干,走来坏老子好事。”赖文昌点了一根香烟。

原来赖文昌一早在韩冰虹家中电话里偷装了窃听器,经常派人监听,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洁与韩冰虹的谈话,他当然不能让高洁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于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检察官的一幕。

不一会,赖炳重新转了回来,后面有两名大汉挟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头上套了个大纸袋,看不到脸,只听到纸套里面冒出“唔……呜……”的闷叫。

赖文昌吐了口烟,示意手下取开纸袋。

高洁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满满的,惊恐地环视周围的一切。

“高检察官,让你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赖文昌漫不经意吐着烟雾。

“唔唔……”高洁双眼怒睁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断扭动身体,但双臂被麻绳绑得严实。

赖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洁口中的布块。

“呸……”高洁吐了一下嘴里的布丝,胸口起伏,大口地透着气,双目怒视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体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为绳索的捆绑胸前双峰更显高耸,黑色套裙被丰臀撑满,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丰满而性感,轮廓分明的脸庞没有因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几分逼人的冷艳。

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淫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感。

偌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像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高洁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

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韧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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