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昨夜凶险之极的紧张情况,这番缠绵份外香艳动人。

寇仲的嘴巴离开她香唇时,这一帮之主已是娇喘细细,脸红似火。

微笑道:“美人儿师傅何时来的?为何不先通知一声,好让小徒尽地主之谊。”

云玉真把俏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星眸半闭的嗔道:“你是洛阳那家的地主?”

寇仲失笑道:“就是刚才那家董家酒楼。为何你守在门外而不入?难道不知你另一

个徒儿也在里面喝酒吗?”

云玉真娇软无力的勉强仰脸瞥他一眼,再把玉颊贴靠他胸膛,发力抱紧他的腰背,

妮声道:“人家昨天才到,想找你还不知多么困难哩!”

寇仲透帘望往窗外。

街上行人车马,冒着细雨来去匆匆,开始忙碌的一天。

随口问道:“美人儿师傅在那里落脚呢?素姐的孩子出世了吗?”

云玉真欣然道:“你素姐和玉山的孩儿又白又胖,不知多么活泼可爱呢。”

寇仲大喜道:“那真要谢天谢地,嘿!让我回去告诉小陵。”

云玉真嗔道:“先别急,也差不在那点时间,人家有要事和你商量嘛。”

寇仲再瞥了窗外一眼,皱眉道:“你先告诉我现在是到那里去。”

云玉真漫不经意的答道:“你怕我把你拐卖了吗?”

寇仲笑嘻嘻道:“当然怕得要命,现时我寇仲怎都可卖几个子儿吧。”

云玉真哂道:“寇爷你现在身价暴涨,何止几个子儿,唉!你可否正正经经的听玉

真说两句话呢?”

给她软语相求,寇仲苦笑道:“只要不是要我向独孤策那臭小子投诚,其它的尽可

以斟酌一下。”

云玉真猛地在他腿上坐直娇躯,嗔道:“你想到那里去呢?我云玉真对你的心意你

这负心人仍不相信吗?”

寇仲怎会轻易信她,表面却赔笑道:“美人儿师傅且息怒,我只是说着玩玩。哈!

你还未答我马儿要把车子拉到那里去?”

云玉真回嗔作喜道:“见你仍懂哄人,就饶你这趟吧!但下不为例。”

接触到寇仲那待答的目光后,云玉真露出一丝大有深意的笑容,凑到他耳旁低声道: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寇仲为之愕然。

※※※

徐子陵掠进横巷,提气轻身,箭矢般冲刺了近十丈的距离,猛然换气,竟硬是改变

方向,翻过左方高墙,穿过不知那一家人雨粉漫漫的后院,从另一边院墙翻出,再越屋

过舍,最后始从另一条小街转回天街去。

闪入一所成衣铺内,以最迅速的方法买了帽子外袍,再走到天街洛水的路段上时,

已变成个像不堪雨打风吹故而要把帽子压至双目的佝偻老人。

跋锋寒仍在前方十多丈外施施而行,似乎没留意和更乏兴趣去理会是否有人跟踪在

后。

事实当然非是如此。

若论老到狠辣,他和寇仲仍及不上跋锋寒。

跋锋寒正在找寻猎物。

突利的目标既是跋锋寒,自会遣人严密监视跋锋寒,甚至若知他落单,趁机亲身赶

来向他下手也是大有可能的事。

跋锋寒讹称要去见单琬晶,只是想撇下徐子陵,好将恨他的人引出来。

跋锋寒忽转西行,沿着洛水在风雨中漫步,雄伟的背影既骄傲又孤独。

这段路除了两旁树木外,再没有蓬盖一类挡雨的东西,故行人稀少,只间有车马经

过。

徐子陵倒不是怕被跋锋寒发现他在跟踪,而是怕被其它跟踪跋锋寒的人发现自己。

环目四顾,心生一计,忙跃下堤边,登上一艘系在堤岸的无人小艇,驾轻就熟的沿

河西上,遥遥吊着正踽踽独行的跋锋寒。

在茫茫烟雨的洛河之上,两边楼房矗立,河岸泊着大小舟舶,徐子陵忽有魂断神伤

的感觉。

一本〈长生诀〉,把他和寇仲的命运彻底改变了。

假若事情可重复一遍,他是否仍会把这本东西扒到手上呢?

他真的不知道!

如若在太平盛世之时,他们自然不会遇上素素、李靖等人,弄至现在恩怨难分的局

面。贞嫂则仍然在扬州街市卖包子,而不是不知所踪。

他们脑海中又浮现出师妃暄清丽的玉容!

她的伤是否严重?

伤愈后她会不会再来找自己算账?

长长叹一口气时,轻舟已来到洛阳著名的西苑入门处。

※※※

寇仲皱眉道:“要我去见谁?”

云玉真避而不答,笑道:“你和子陵两个家伙在竟陵城破后便溜之夭夭,遗下了一

个偌大的烂摊子,自己则到洛阳搅得满城风雨,使人人都恨不得狠狠揍你两人一顿。”

寇仲笑道:“你的萧老板该感激我才对。竟陵一战我虽失去城池,但老爹也只能得

个惨胜。否则今天他的江淮军早兵早兵东都,我和你那还可以在这车厢子里亲热缠绵?”

云玉真俏脸微红,横他一眼道:“你究竟想不想听下去。”

寇仲久未得闻关于杜伏威的任何事 。。 第一时间更新,说不关心商秀珣和逃出竟陵那些曾和他并肩作

战的将士就是骗人的。只好低声下气道:“美人儿师傅请说。”

云玉真似有点情不自禁的再伏入他怀里,梦呓般道:“当年初识你们时,你们还是

两个r臭未干的无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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