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门举事的一支偏军?”
云襄点点头:“所以咱们不能在他身上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方法将他解决。”
俞重山摸摸额下短须,疑惑的问道:“咱们连东乡的下落以及行动计划都还一无所知,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解决?”
云襄嘴边泛起一丝成竹在胸的微笑,对俞重山从容道:“请将军将剿倭营借我几天。”
看到云襄脸上熟悉的微笑,俞重山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哈哈笑道:“没问题!你想借多久都没问题。为兄已从你眼中看出东乡平野郎的死期不远了!”
二人相视一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信任和默契。
夜幕笼罩下的荒岛;如洪荒怪兽般静卧在海上;在荒岛中央一处僻静的海湾;十几艘战船悄无声息地靠岸;一群群黑衣汉子如幽灵般登岸。走在最前方的东乡平野郎双唇紧抿;双眸时不时闪出令人胆寒的锐光。在中原混迹多年;他的外表已经和汉人没有两样;根本看不了他是倭人。
这处荒岛是东乡补充淡水;会见眼线的秘密所在;远离大明海岸线。在一处背风的礁石后;那魔门探子正向他禀报:〃剿倭营这两日有所异动;他们来了个新统帅;俞重山对他非常推崇。〃这探子多次为他送出来沿海驻军的调动和布防情报;使他避开了明军的围剿追击。
〃是谁?〃东乡平野郎冷冷地问。自那次几乎全军覆没的大败之后;他在族人中威望一落千丈;再也无法像当年那样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如今他又招募了数千武士;迫切地需要一场大胜来重登霸主地位。
〃剿倭营上下都称他云公子;是个外表瘦弱的书生。〃探子忙道。东乡平野郎眉梢一挑;眼里蓦地闪出人的寒光。他没有忘记这人手上沾满无数大和武士鲜血的仇人;更没忘记就是他阉掉了自己的手下;使自己在族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的手不由抓紧了剑柄。
探子继续禀报:〃那云公子得知东乡君您重返东海;所以赶来杭州百见俞重山;在俞重山支持下掌控剿倭营;这几日正在抓紧训练水军。〃
一旁的魔教长老施百川察言观色;怕东乡被仇恨冲晕头脑;忙提醒道:〃如今咱们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剿倭营硬碰硬;还是避其锋芒为上。〃
〃咱们要躲到什么时候?〃东乡怒道;〃如今所有族人都在看着我东乡;若我不能为被阉的大各武士报仇;谁还会跟着我?〃他目光灼灼地瞪着探子:〃公子襄住在哪里;平日都有什么爱好或行止?〃
探子禀报道:〃他平日几乎都在剿倭营训练兵卒。不过每三天要回杭州增见俞重山;向他汇报水军训练情况。〃
东乡追问:〃他每次回杭州都有多少兵将护卫?〃
探子沉吟:〃只有一个老者随行。〃
东乡眼中蓦地一亮;拍手喝道:〃地图!〃两名倭寇立刻将一幅地图在他面前铺开;另有两名倭寇举起灯笼照亮。就着灯笼昏暗的火光;东乡很快就在上面找到了剿倭营的驻地。它在离杭州百里外的远郊;从那里到杭州要经过一大片空旷无人的海滩。东乡目光灼灼地盯着地图;手指随着地图上的线路慢慢滑行;最后停在一个点上。
施百川见此不禁担忧地问:〃东乡君莫非是想在途中伏击公子襄?〃
〃咱们现在的实力无法和剿倭营硬碰硬;但要刺杀他还是绰绰有余。〃东秀往地图上重重一指;冷笑道;〃这里是去杭州的必经之际路;离大海很近。我要带人趁夜潜上岸;刺杀公子襄!
施百川有些担忧地看看地图;迟疑道:〃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东乡哈哈笑道:〃你们中国人有句老话;不入虎x;焉得虎子。只要公子襄死在我手中,谁还敢对我东乡不服?“
施百川还是有些顾虑:”万一失手……“
东乡挥手打断施百川的话,自信满满地道:”主算万一失手,我也可以潜入附近丛林,凭我现在的样子,谁还能认出我是东瀛人?“见施百川还有些担心,他笑道:”施长者放心,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出手,无论是否得手我都远走高飞,决不恋战。“
施百川心知行刺与和剿倭营直接对抗相比,把握大一些。他对探子叮嘱道:”严密监视公子襄,一旦发现他去杭州,立刻飞鸽!“探子领令而去后,东乡手握剑柄遥望西方,眼中似燃烧着熊熊烈火。
施百川对东乡平野郎拱手道:”在下预祝东乡群马到成功!“
东乡傲然点头。龙行虎步登上战船,向黑黢黢的大海一指:”出发!“十几艘战船悄然房租,像怪兽般缓缓驶向西方……
海浪涌卷,撞在岸边林立的礁石上顿时乱涛飞溅,轰然作响,令人,东乡平野郎狼一般地伏在乱礁之中,紧盯着离海不远的官道。他已得到探子的飞鸽传书,公子襄一大早便离开剿倭营赶去杭州,而这里进可攻,退可守,这计划堪称万无一失。
一辆马车终于出现在官道上,缓缓向东乡埋伏的地点驶近。车辕两边分别坐着一个面粗憨厚的车夫和一个花甲老者,二人边赶车边小声闲聊着,一脸的轻松,东乡一眼就看出那老者是公子襄身边的老奴,他立刻挥手向埋伏在乱礁中的几个手示意——动手!
几名倭寇像影子般扑向马车,车夫立刻挥动马鞭反击,老者也跳了焉,大专喝骂抵挡,二人武功虽然不弱但在围攻下却也脱不得身。就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