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在公孙府一住就是五日,享受了五日衣来伸手的生活,真是江南第一首富,当初见到府邸时,只看到那黑漆的大门,两边高大的石狮子,那气魄胜过当日她是王爷时的王府。
子丞每日以客相待,两人之间有些陌生,却又带着一份熟悉,虽然在他们来到府里后,子丞一直没有出去,但是与她见面的时候却不多,因为大部分时间子丞都是陪在佑寒身边。
想到这里,笑笑心里一暖,她的男人们都这般温柔。
……
她的男人们?呵呵,怎么想到这里去了,折下一朵花,笑笑看着三个男人哄佑寒的样子,也走过去凑热闹,随手把从手上摘下的花往儿子耳朵一夹。
“美,真是个美人。”笑笑故意一脸色相,盯着儿子看。
可惜,小家伙似乎根本不生气,反而高高的扬起下巴,这副姿态,笑笑抽搐几下嘴角,怎么这么像一个人?那副妖媚的容颜,特别的丹凤眼,自己与冰山的儿子不像冰山一样冷,倒是像当初那个总和自己打架的妖媚,这事……太邪。
“阿焘,你说佑寒是不是不像冰山?”笑笑打量着儿子,那眼神看的佑寒往抱着他的子丞怀里靠了靠。
沈焘噗的笑出声,“笑笑,我也觉得怪呢,你说这佑寒到是有些像二哥。”
再次回到这个家后,笑笑曾深夜里找他谈过,说她再也不是以前的萧绎了,叫笑笑,以后就叫她这个重生后的名字吧,而她却出口较自己阿焘,每每被这样叫,心里也会升起一股暖意。
“哈哈,是啊,佑寒确实不像锦书公子。”子丞说完又打量了一翻怀里的小人。
笑笑坐在下人拿过来的椅子上,“当日一走,你们后来又发生了写什么?”
沈焘手一僵,后又淡淡一笑,“当初子丞第一个离开,我是紧随而去,想必大哥二哥和绿而在一起吧。”
笑笑不语,拿下儿子耳朵上的那朵花,逗弄着儿子,只见花一拿下,佑寒火气大的伸手往回抢,逗了他几次后,笑笑将花还给他。
佑寒戴了几次,每每戴在耳朵上又掉下来,脸上一委屈,看着笑笑就大声的哭了出来,沈焘眸子一厉扫了一眼笑笑,马上抱过佑寒哄了起来,并起身道花丛旁又摘下几朵大话戴在耳朵上,小家伙的哭声才停了下来。
“真是爱臭美,果然和那妖物一样,莫不成他是妖物的种?”笑笑驺驺嘴。
一句话,逗的三个大男人大笑出声,如果子俊在这里,听到这样的话,怕又要吵个没完了?这时只见府里的管家跑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汗水,“少爷,四皇子已经到府门口,说要拜见老爷。”
子丞起身,一脸凝重,“你没有告诉他老爷和夫人出门远游去了吗?”
“奴才说了,但是四皇子不信,还说他远从城都而来,赶了几天路,即使老爷不在府中,也该让他进来休息一下吧。”府里的人谁不佩服这归来一年多的少爷,只是平常时这性子倒是冷了些。如今家里来了客人,向来孤单身影的少爷笑声多了,人也变的让人敢靠近。
“萧轩仁怎么来了?难不成是听说了我们在这里?”笑笑皱眉。
耶律阮也点点头,“如果是这样,此地不宜久留。”
沈焘抱着儿子静静的站在一旁,反倒像个妇道人家,公孙子丞冷冷一笑,“既然皇子要住进公孙府,公孙府哪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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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错丢‘祸害’】
四皇子被迎进了府,只是可惜是住在这里了,可是从住进来开始就没有见到公孙府里的任何一个主子,除了总管就是下人,当知道他进府时,公孙少爷在之前的半个时辰已离开家,去外地收账,萧轩仁脸色铁青。
笑笑这一次可真正算得上是拖家带口了,先前只是带着儿子,如今一个名义上的相公也陪在身边,另一个拥有万人眼红财产的少爷,又开始成了她的贴身下人,她又有点觉得像之前的生活了,却又有些不同。
可是心态不一样了吧,笑笑斜眼看了下儿子,自从沈焘来了之后,儿子唯一贴身的便是他,而沈焘更是把所有心思放在佑寒身上,只在是对佑寒说话,那一定是文绉绉的。
可惜佑寒却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每当那时都会闭上眼,很快的就在沈焘怀里酣然睡起来,嘴角更是可爱的流着口水。
宽广的道上,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树林,江南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树多,而且多山丘,清澈的小溪更是穿c在树林里。
耶律阮骤然停下,手一伸拦住众人的步子,他一脸凝重的扫量着四周,没有鸟叫声,此时就连风也似停止了吹动。
果不其然,十多条黑影瞬间出现在眼前,能让人看清的只有那露在黑布下面的眼睛,眼里泛着寒意。每个人手上各持一把大刀,不用猜也想到得到是来做什么了。
“主子,你们往树林深处跑,耶律在这里尽量争取时间。”
笑笑想也没想开口拒绝,“不行,我们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要走大家一起走。”
“沈兄,快带主子离开,耶鲁脱险后,定会去寻大家。”耶律阮知道笑笑的脾气,只是此时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眼看着黑衣人越走越近,只怕在耽搁下去,谁也没有逃离的机会。
“绎儿,走吧,你要为佑寒想想,相信耶律一定会脱险的,我们在这里只是给他增加负担。”沈焘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