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最近,有个人对我说,与其说是忘记不了你,不如说是不甘心。”他的眼神悠远,好像那个女孩子就在眼前指手画脚。

nbspnbspnbspnbsp“我也真是不甘心,我做错了什么?我是一个警察,完成了一项任务,仅此而已。怎么事情就好像变的都是我的错呢?”

nbspnbspnbspnbsp他的脸在月光下如白玉,眉眼之间自有一份正气凌然,衬的他本俊秀的外貌很是男子气概,他的眼里亮晶晶的有陈年伤口被扒开的痛楚。

nbspnbspnbspnbsp这个话题是他们的禁忌,可是这个月光如洗的安静夜晚,拿出来谈好像也不是那么突兀。顾烟仔细的考虑,柔声的说,“不是你的错,亦城,我或许以前怪过你,怪你……以那样的身份和我相爱,怪你和我一起间接害死了阮姨,可是现在不同了。”

nbspnbspnbspnbsp她深吸一口气,“亦城,是我自私吧——我现在很幸福,所以,我不怪你了。”

nbspnbspnbspnbsp十年前任性美丽的少女出落的亭亭玉立,站在皎洁的月光下,信誓旦旦——我现在很幸福。

nbspnbspnbspnbsp方亦城的心空落落的疼,而就在这个一瞬间,想起那个个张狂肆意的女孩子对他说:“方亦城,赌注是for one nig,我赌顾烟深爱梁飞凡。”

nbspnbspnbspnbsp“顾烟,我到底是输给了当年,还是输给了梁飞凡?”

nbspnbspnbspnbsp“或者说,如果我只是我,你还会爱上梁飞凡吗?”

nbspnbspnbspnbsp他的问题犀利,顾烟皱眉,“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你确实是警察,阮姨确实死了,我……确实和梁飞凡在一起了。亦城,我们要结婚了。”

nbspnbspnbspnbsp方亦城淡淡的笑,“你想清楚了么?”

nbspnbspnbspnbsp“想清楚啦,我要嫁给他。”顾烟双手背在后面,高高兴兴的。

nbspnbspnbspnbsp方亦城眼里的悲伤一下子浓的化不开,不管他如何开导自己,如何学着释怀,当年那个并肩在楼顶规划未来幸福的女孩子说要嫁给别人,他还是心痛的呼吸都困难。

nbspnbspnbspnbsp“顾烟,你也说过,你要嫁给我。”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委屈无限。

nbspnbspnbspnbsp他的低沉感染了顾烟,她也想起了那些飞扬的青春岁月,两个少年的海誓山盟。“恩,那个时候,我也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你。”

nbspnbspnbspnbsp“后来,你不在的这些年,我也常常梦到你,常常想你。毕竟我们曾经那么好。”她的笑容柔和,“亦城,可是我们都回不去了。而我也并不想回去,我想嫁给梁飞凡。他和你是不同的——虽然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你知道的,我一向懒,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我听从我的心,我想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生活。”

nbspnbspnbspnbsp方亦城听她一番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半晌抬起来,艰难的舒出一口气,“所以,我不能再打扰你是么?”

nbspnbspnbspnbsp“说不上打扰,我不希望别人来告诉你我跟他结婚的消息,我要过很幸福的生活了,我希望你也幸福。”

nbspnbspnbspnbsp方亦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按在她的肩上,“我尽量吧,哪怕只是为了让你心安。”

nbspnbspnbspnbsp“我走了。”他眼神复杂的一笑。

nbspnbspnbspnbsp顾烟点点头说再见。

nbspnbspnbspnbsp车子拐了个弯不见了,她一个人慢慢的往回走。

nbspnbspnbspnbsp月色委实迷人,照的苍茫大地一片银光,枝叶婆娑,风微凉,这样薄凉的夜晚,最容易勾起思念。

nbspnbspnbspnbsp“哎”

nbspnbspnbspnbsp“恩?”

nbspnbspnbspnbsp“晚上吃的什么?”

nbspnbspnbspnbsp“忘了。你不陪我,没什么胃口。”

nbspnbspnbspnbsp“我倒是胃口好得很,姐姐蒸了大闸蟹,好香。”

nbspnbspnbspnbsp“没良心。”

nbspnbspnbspnbsp“哼哼”

nbspnbspnbspnbsp你一条我一条悠闲的发着短信,不知不觉的走了回去。顾明珠等在院子里,远远的就看见她一路低着头看着什么,走近了才看到她手里的手机和满脸的甜笑。

nbspnbspnbspnbsp瞎操心,她暗暗的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笨蛋还是秉承了她顾明珠一点聪明才智的。

nbspnbspnbspnbsp梁宅那边,厨房里几个佣人窃窃私语,先生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晚了吃什么大闸蟹啊?

nbspnbspnbspnbsp私奔

nbspnbspnbspnbsp几天一晃过去,又到一稿会,容岩专程找梁飞凡谈这件事。

nbspnbspnbspnbsp“这点小事还来问我?你越活越过去了。”梁飞凡低着头运笔如飞,忙的不可开交,衬衫的袖子都卷起。

nbspnbspnbspnbsp容岩长叹一声,怨气冲天,“我倒想全权做主呢,可两边都得罪不起啊——哥,我爷爷可放话了,考的是容家的长门媳妇,我要是不拿出浑身解数来,家法伺候。”

nbspnbspnbspnbsp“继续。”

nbspnbspnbspnbsp继续?这个理由还不够?容岩烦躁的抓抓头发,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

nbspnbspnbspnbsp梁飞凡终于正眼看他了,不过很是不耐烦的样子,“掐了。”他起身开窗通风,“待会顾烟要过来。”

nbspnbspnbspnbsp“唉——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宠太过了。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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