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还没过吗?那再来一次吧!”
男人都是狼!
静涵被迫用身体牢牢记住了这一件事。
一整个晚上,罗真的yù_wàng始终没有离开她的体内,每当yù_wàng来临时,就会压着她发泄一番,花房里承受不住过多的白浊,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从花穴中流出。
“唔唔……”静涵被迫背对着男人,坐在男人胯上,双腿大分,紫黑的yáng_jù在红肿的穴间抽动,带出点点白浊。
过多的欢爱让她没了力气,她软软的倒在男人怀里,原本雪白rǔ_fáng被男人搓揉成各种形状,上面满是青紫,一只手因男人连续不停的深入,而抵着男人的腿,另一只手则软软的挂在男人不断蹂躏那双rǔ_fáng的大手上,哭泣的喊疼。
“不要了……”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回望着身后的男人,静涵泣道:“我疼……”
大概在罗真第三次还是第四次shè_jīng时,她中的药早解了,可身上这男人反而像中了药一样,越战越勇,似乎想往一夜七次郎迈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