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有苦难言,那玉坠儿的挂绳有些长,堪堪到了……那难说的地方。
裴云铮微凑近了些,见她雪白的脖颈上有条红绳,忙稍偏开眼,说:“你莫动,我依着红绳将坠子拽出来就好。”
明玥咬唇嗯了一时,裴云铮恐细细的绳线割伤她,便将自己的手掌垫在她的脖颈处,他的手掌有些凉,明玥微打了个寒颤,二人呼吸交错,一时都没说话。
眼瞅着玉坠儿就要被拿出来,裴云铮手中的绳线一轻,——红绳断了。
明玥:“……”她简直连掐死滕王妃的心都有了。
裴云铮也微微红了脸,明玥一咬牙,扭身解开衣襟,自己将玉坠掏了出来。
鸳鸯坠子已捂的温热,在裴云铮掌心泛着温润的光,贺兰蕙掩嘴笑道:“这是作弊了呀。”
裴云铮哼道:“当初王爷……”
贺兰蕙立即改口:“好啦好啦,咱们也热闹够了,许他们早些歇这吧。”
女眷们也乐够了,又各得个大红包,这才拥着葛凤栖和贺兰蕙笑呵呵走了。
裴云铮出门去送,过了良久方回,再进屋时已换了一身衣裳,头发湿湿的,显然已沐浴过。
明玥也已洗漱更衣,略有些拘谨地坐在床边,方才有一位老嫫嫫进来,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