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对方用食指点住了红唇,那人语气亲昵地道:“今儿到底能看见我的月儿为我吃上一回吃醋,和静言那一场戏,倒是做得够了。”
德王妃一愣,先是眼底闪过一丝喜色,随意又想起了什么,不相信地嗤笑地看着他:“你也不必来哄我,静言若不是你的小姘头,那日我那儿媳来敬茶,她弄出那样的事来,还将本王妃烫伤,你不只扣了她一个月的月银?”
德王妃越说越生气,又想到为了此事,自己分明极为恼怒静言,却因着他的缘故而不能发作于静言,只打发了她去厨房烧火。
“既然你如此喜欢那小贱人,不若与她双宿双栖,何必还要来找我!”德王妃气得心口疼又犯了,不让他去握住自己的柔荑。
那人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脸,赫然正是秦大管家。
他笑着捏住德王妃的手,不让她把手抽回去:“静言那丫头是我的侄女儿,乃是我老家堂弟之女,她是个眼皮子浅的,收了锦娘的银子,在那茶盏上做了手脚,烫伤了你,我不知几心疼,昨日还罚她在院子外跪了两个时辰,但她是我老家唯一的血脉了,总要顾念着一些,否则早就打死作数了。”
说着,秦大管家一点也不避讳地顺手将德王妃拉到自己怀里,伸手到德王妃高耸=的胸上揉按起来。
“心口疼,且让为夫为你揉揉。”
他原本就有功夫,德王妃挣扎不过,再加上他方才一番说辞,已经信了几分,身子就软了下去,依靠秦大管家怀里,任由他揉弄,一向端庄优雅的德王妃,脸上竟然现出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态,那手点着他的胸口没好气地娇嗔:“你就会糊弄我,谁是你的妻,也不看看你可也配做王爷?”
秦大管家嗤笑:“我不已经当这有实无名的王爷十几年了么!”
德王妃哼了一声,偎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道:“说正经的,你也实在是太心急了,这事儿哪里能急的,她可不是个傻乎乎的姑娘,原本我是打算等着贞敏怀上了风儿的孩子,她一切都稳稳当当地握在咱们手心里,然后再不动声色地问出那东西的下落,可惜……。”
“可惜她却是个不能生的,要生也得等到五年后,我们的大计,如何能等待这许久,你不是说她很是迷恋风儿吗,未必要等她怀孕!”秦大管家柔声道,他抬起德王妃的下颌道:“我还想光明正大地迎娶你做我的妻呢。”
德王妃闻言,看着秦大管家的神色里已经带了感动,她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是啊,贞敏这身子是个麻烦事,不过也许真不必等那么久,就让风儿先去试探一番,只是……。”
她一直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匆忙,容易露出破绽。
秦大管家却有些轻贱地道:“她就算身份再贵重,既然嫁给风儿,又已经破了身子,不也只能任由风儿与给予求,只能求着风儿的怜惜一二,若是她听话倒是还好,若是不听话,咱们也有的手段,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若是她不想做个被休下堂的残花败柳,就要乖乖地听话。”
他看着西凉茉就是一个寻常闺阁女儿,不过心眼儿多那么几个也不成大气候。
何况她还爱慕着司流风,那就更好拿捏了。
德王妃却没有秦大管家那么乐观,她也不是不知道韩氏为人的,能在韩氏手下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女子,绝对不是面上那么简单的。
“但是……。”
“哪里有什么但是,咱们且先来软的,若是她是个不识趣的,那就来硬的。”秦大管家冷哼一声。
“若她真的不知道呢?听说从她生下来开始,蓝氏就没有管过她,根本没有把她当女儿。”德王妃为人心思细腻,还是有考虑到此事。
秦大管家眼底闪过阴狠之色:“她不知道,那蓝氏能不知道么,那本来就是他们蓝家的令牌,若是这丫头真不知道,咱们就拿她性命去逼迫蓝氏,蓝氏到底是她的母亲,虎毒不食子,若是蓝氏真是那百年难得一见的狠毒之人,这贞敏也就没用了!”
他顿了顿又眼含精光,嘿嘿一笑:“若她识相就让她以后继续给风儿当个平妻,咱们的雨儿当个正妻,若是她不识相,就让风儿休了她,让她身败名裂,也好为雨儿出口气!”
德王妃暗自一惊,皱眉道:“老秦,是不是雨儿那丫头又在你那里说些有的没的了?那丫头心大,也不想想自己如今的身份,她要以什么身份嫁给风儿?风儿是个性子高傲的,这些年多少名门贵女都看不上眼,西凉茉身份贵重,又极有敛财之能,风儿才选上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大管家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的怒色,低头看着德王妃:“雨儿是你和我的孩子,本来就出身王府,不该比含香、含玉差,如今屈居下人,连自己爹娘都不能认,也已经叫我心疼不已,怎么,如今你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上了么?”
看不上他和她所生的孩子,岂非连着他也不入她的眼?!
德王妃看着秦大管家,不由暗自叹气,难道雨儿真的认了你,就能飞黄腾达么?
秦大管家是被压抑太久,又不若自己是长期在这圈子里的人,完全不明白贵贱尊卑、嫡庶之别在这天朝之中有多壁垒分明,就算他哪日真的能成事,雨儿的身份又怎么好见光?
德王妃觉得就是秦大管家无限制宠溺的态度让静雨越发地有了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她因该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明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