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公园——
林冰莹紧跟着张真,走出公寓的大铁门,来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虽然兴海地处南方,没有北方冷冽的寒风,但二月中旬的深夜仍然很冷,寒冷的空气不住灌进林冰莹衣领大开的短大衣里,吹拂着里面赤裸、火热的身体。
眼里戴着形似隐形眼镜其实却是眼罩的东西而眼前赤红一片、一点也看不清外面的林冰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寒冷和恐惧令她的身体一个劲地发抖,手里紧紧攥着张真的衣角,紧跟着,似乎靠近张真能令她感觉安全一些。
张真迈开大步,快速地走着,拼命追赶张真步伐的林冰莹快步急走。深深陷入yīn_fù里的绳结像是要把yīn_fù搅裂似的在yīn_fù里面剧烈地来回搅动,凸凹不平的麻绳同样剧烈地摩擦着敏感的yīn_dì,有如针刺一样的刺激不断向林冰莹输送着强烈的快感,令腿脚虚软的林冰莹几乎一步一个踉跄,嘴里不停“呼呼”娇喘,狼狈不堪地跟在张真身后。
赤裸的脚底渐渐由沥青路面踏上土地,林冰莹心想,这里一定是自己经常在阳台上眺望的那个公园吧!这里应该就是目的地吧!
似乎是怕弄伤林冰莹的脚,张真把脚步放慢下来,林冰莹小心地踏着枯枝,踩着落叶,在“嘎吱嘎吱”破坏静谧环境的声音下,进入了公园深处。
张真停下来了,眼前一片赤红中,灰暗的人形轮廓突然伏低,林冰莹感觉张真好像蹲在地上做着什么,同时脖子上的狗项圈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拉紧,令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不一会儿,人形轮廓恢复了原状,向她靠近,绕到她身后,随后双手被拉到背后,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的金属感,耳旁听到“哢嚓”一声,双手被反铐在背后。
他给我带上了手铐,他想干什么……不安和恐怖骚动着林冰莹惊恐的心,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这时耳孔里突然一热,一阵火热的呼吸扑进耳孔,张真淫邪的声音传来:“林总监,我把狗项圈锁在长椅上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带你去遛弯,你要有礼貌啊!记得问好,求你的今晚的主人给你快乐,现在坐在椅子上等吧!母狗林总监,你不是要爽吗!今晚你会爽个够的,哈哈哈……!”
“你说什么!别走,张真,求你别走,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张真,我是你的奴隶,我喜欢做你的狗,你带我遛弯吧!张真,求求你,别把我交给别人,张真,张真,回来,求你回来……”刚要哀求张真给她解下手铐,耳边便听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林冰莹顿时急了,不顾羞耻地说着下流话希望张真回来。
没有丝毫的回应,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林冰莹不敢大声叫,怕引人出来看到自己羞耻的姿态,于是一边压着嗓子哀声恳求,一边向脚步声的方向跑。狗项圈的锁链一下子绷紧了,林冰莹“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脚步声已经变得若不可闻了,林冰莹知道张真不会回来了,不由咬着嘴唇趴在地上闷声哭起来。
一边哭,林冰莹想到自己在深夜,一个人待在在公寓旁边的公园里,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西服领的不能遮体的短大衣,短大衣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ròu_tǐ,而且绑法还是最不堪的绑法,rǔ_fáng被红绳圈绕,显得更坚挺、更圆鼓,无毛的yīn_fù里面深陷着绳结,洞口沾染着ài_yè大开着,rǔ_tóu和yīn_fù上还穿着几个下流的银环,不由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哭得更厉害了。
哭了一会儿,宣泄下悲戚的情绪,林冰莹感到好受些了,慢慢止住了哭声。
她知道这是张真的计划,她注定要被不知是谁的陌生人玩弄了,反铐着双手的林冰莹蠕动着身体,费力地爬起来,即使被人玩弄,她也不想她趴在地上痛哭的凄惨样子被即将来到这里、淩辱她的男人看到。
在爬起来的过程中,锁在长椅上的狗项圈不住拉扯着脖子,反锁在背后的双手也用不上力,费了老大劲才爬起来的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自己脖子上戴着被锁链锁在公园长椅上的狗项圈、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这副被禁锢、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不禁感到羞耻无比,心中充斥着浓烈的屈辱。
林冰莹想到一会儿来淩辱自己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会多么兴奋,不知会怎样淩辱自己,顿时,心中腾起阵阵惊悚,身子不受控制地佝偻着、颤抖着。突然,她想到这样站在地上,目标会很大,如果有人路过,很容易被发现,而且长时间站着不动也会令人感到奇怪,要是过来窥探就糟了。于是,林冰莹连忙摇动脖子,想通过狗项圈锁链的绷紧来确定长椅的方向,好到长椅上坐下。
挪动着脚步来到长椅处,林冰莹弯下膝盖半蹲着,被手铐锁在背后的手摸索着椅面,慢慢地坐下去。赤裸的屁股刚接触到冰凉的椅面,林冰莹不由蹙紧眉,心中发出一道呻吟,啊……好冰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坐在长椅上的林冰莹一边期盼淩辱自己的男人不要来,就让时间这样过去,一边又想要男人快点来侵犯自己,每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令她心悸令她恐惧的公园。
静静坐着很冷,林冰莹感到她快要冻僵了,屁股便不住在椅子上拧动着,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也开始上下蹭动,借摩擦来取暖。令林冰莹无法预料的是,她并没有觉得暖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