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样吧,钱我真的搁在这里了,院长。”她把钱放在了院长的办公桌桌面上,用一个镇纸压住:“你们搞活动,通知我一声,我一定尽量抽时间到的。”
“好,就这样。到时候,你通知一下念暖,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医院出来的,你跟她熟。”
这时候,有病人由护士搀扶着走了进来,杜玲说了一声好,就趁机退了出去。
走上了大街,她心里莫名的想发火:念暖!医院里的人还惦记着念暖!把商机带给医院的是她杜玲好不好?就算是耍了一点心机,也是花费了她的心血,她冒了险的!
“杜玲!”又一声呼唤,她立足了脚,闭了眼睛:要来的毕竟是要来的,当断即断。
“我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呢?”赵乐昶转到她的面前,白大褂、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手上戴着手套,手里还居然拿着棉签!这就是医生,没有自我地救死扶伤!血腥的气味夹杂着消毒水、碘酒,手里摆弄着剪刀跟手术剪,污血淋漓的手术台,永不停止的进进出出的病人,糜烂的伤口、恶心的血和棉花团,还有那悲惨的呻。吟……
她受够了!永远的弱势群体。
“杜玲,你的钱怎么掉地上了?”赵乐昶见她一脸的冷淡,还没有回话就在包包里找着什么,一张红色的钞票就在包包的一侧漏了出来。
“哦,不要了。”杜玲找出了纸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鼻息:“赵科长,你不是正忙着吗?怎么跑出来了?”
“不要?”赵乐昶捏着那一张的钞票,兀然。
“嗯,不是我的我留不住。”她语带相关:“赵科长,我换了手机,手机号也换了,以后你要是有事情给我家打电话吧。”
“你叫我赵科长?”赵乐昶皱眉。
“是啊,谢谢你这一次歌唱比赛里给我很多的支持,这一百块,算是利息,以后我赚到了钱,会还给你的。”
赵乐昶傻了吗?不傻!他明白了:杜玲是要跟他分手了。
他压着心底燃起隐隐的怒火,慢慢走到她的面前,低头逼视她:“也就是说,你要跟我分手了?”
“赵科长,是的。”杜玲好想一句话能把事情解决,但是她是冷静的,她知道对赵乐昶不能那么冷漠无情:“赵科长,我……从现在起,每一天都会很忙很忙,与其吵架、伤心,还不如趁现在分开,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因为这样,我才……不敢拖着。”
“不拖着我?”他咬牙切齿:“你忙,难道你就会忙到了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吗?你忘记了吗,我说过:你成功了就是我的成功,我会在你最美丽的时候娶你为妻。你也答应了!”
杜玲无奈地掳了一下卷曲的的发丝:“赵乐昶,如果这一场歌唱比赛之后,只是得到一部分的奖金,然后什么都没有的话,我真的会嫁给你。可是,我已经跟华尚集团定了合同,我现在身不由己了。”
“你别说什么了!我都明白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使得自己没有扼住她的脖子,可,容忍让他的手指握得格格作响,他深呼吸了两下,才克制着说:“你是跟左云爵一起了,是吗?”
杜玲慢慢地往侧边走了几步,抚着包包的流苏并不去看赵乐昶的眼睛:“我……不能说。”
她说什么?说左云爵把她带着与各路人物应酬,她被吃足了豆腐?说她被带进了左家,进入了左云爵的房间,却整晚被安排抄写账目?
“好,”赵乐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分就分!不过杜玲,我提醒你一句,就像是当初提醒念暖:别给蛇给咬了!”
杜玲坐上了车子,没有想到这时候车上的司机不是玛丽,而是另一个男人,外貌酷似香港明星的费镇龙。
“杜小姐,回电台录音棚录音,是吗?”
“是的。”杜玲整理了一下包包,和大衣,拿出了镜子补妆。
“我说,杜小姐你应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突然,费镇龙在前边冷慢地嗤声说。
杜玲拿着粉饼的手哆嗦了一下:“费先生?”
“你交给楚洋的那一张卡,是从哪里来的,你说除了你自己,还有别人看到吗?你用唐小姐的电话发出的信息,当时你很聪明地戴了手套,可是你知道你丢弃的手套也可能被人捡去吗?还有……”
“费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杜玲脸色突然青白,再浓厚的妆容都遮挡不住她的惊惧。
“哦,不明白?”费镇龙喃喃了一句:“没关系,你多做一些类似的事情,我会让你很明白的。”
“哼!你敢!”杜玲慌忙之中,只吐出了这两个字!
“哈哈哈……”费镇龙哈哈大笑,轻踩车子的油门,车猛然串了出去!杜玲一个慌神,头生生地撞在了门板上,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了。
车速不减,她只能用力地抓住了手环。
“敢”费镇龙真的好像笑,别说她跳梁小丑杜玲,就是他们“主母”地位的蒂娜也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她真的以为自己只是爵少手下吗?
手下也是爵少的手下,不是她的!
唐念暖在总裁办的工作不过是后勤。买点东西,定一下机票什么的,至于跟财务部的合作,那是衣慧的事情。
总裁办。
唐念暖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里的不安一直没有减少。她这一辈子还真的没有做过此等事情。
薇安下班了,衣慧下班了,楚洋也跟着左云爵离开了办公室。唐念暖知道,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