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死前诅咒旮旯村永远不生女娃,也就从那以后旮旯村形成了阳盛阴衰的局面,那两颗千年古树被村民们叫做龙凤合欢。
傅家族长见月娥这样刚烈,而且还胆敢诅咒整个村庄,一怒之下下令全村的人砍倒两棵大树,并且将月娥和他弟弟暴尸荒野。
这两棵树一棵是枣树,一棵是杜梨,都是做家具或者棺材的好料子,两个拉大锯的人已经急不可待地拉开架式冲上去,对着杜梨树的这边就开锯了……只听得“嗷儿”一声,都不像人声儿了,“哐啷”一声大锯摔到了地上,一个拉锯人的左腿被锯得血r模糊。
原来他们的大锯没有锯到树上,却锯断了自己的大腿!
这怎么可能,他们俩个明明是朝着树身下的锯,旁边还那么多人清清楚楚地看着……
族长气不过,在旁边气壮如牛地叫喊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摸那把大锯。喊来喊去喊出了不信邪的人,不用大锯改使斧子,红着眼睛上前推开郭敬时,先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铆上劲将斧子抡圆了从榆树这边砍下去,又是“嗷儿”地一声,他左手的食指齐根被剁下去了……
这下可把全村的人激怒了,他们喊着口号,举着拳头,既然一时砍不倒树干,就号召青壮年爬上树去,有菜刀的使菜刀,有斧子的使斧子,先一根根地砍断它的树枝,照样也能炼钢,光剩下树干再慢慢收拾。全村的人几乎都来到村口看热闹,重新鼓足了勇气的人纷纷冲到树下,还没有爬树却被淋了一脸湿糊糊又臭又腥的东西,扬起头这才发现两棵树上爬满了蛇,成千上万条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蛇,在枝杈间或缠或挂,嘴里流着涎水,漓漓邋邋地喷向地面。其中有一巨蛇,攀附在两棵树的树干中间,张口吐芯,阴气森森……
人们呼啦啦倒退几十步,有人吓得当场跪倒。这时恰好有一群大鸟飞来,不顾地面上的乱乱哄哄,也不怕树上的蛇,径自落到树梢头,啾啾啸啸,鸣叫不已。此时大树底下雅雀无声,再没有人敢挑头要砍树了。
从此,那两棵大树的树皮上长出一种黑漆漆、黏糊糊的东西,粘到手上洗不掉,时间长了还会溃烂、流脓,再也没有人敢碰那两棵树了。
那两棵树却越长越旺,由于中间没了阻隔,两棵树还越长挨得越近,现在已紧紧地摽在了一起。枝干纠结,树叶搭衬,你拉扯我,我扶持你,远看像一棵,近瞧是两株。它们高出村子一大块,撑起了旮旯村的半个天,在方圆几十里以外,看不见村子却先看到了树。如此这般招眼的两棵大树,自然就成了旮旯村的标志,成了村人安放灵魂的地方。谁家死了人,照样到树下来“报庙”,人们嘴上不说,心里却把这两棵树当成了土地神。
傅阿三,长大成人以后,童年的经历历历在目,给他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复仇的种子在一天天的萌发,最先下手的就是自己的大哥二哥,因为他们当年欺负他和爹,并且死了娘和爹。
他生性残暴凶狠,力大无穷,大哥二哥岂是他的对手,纷纷死在他的斧头之下,紧接着就是傅家的族长,村民们以为这是月娥的灵魂附体让儿子来报仇的,没有一个敢阻拦的。
之后数十年旮旯村几乎见不着女人了,人们在恐慌之中纷纷逃离了这里,正好苦于无处安身的无意中来到这里的龙翼族的一支先后搬迁到了旮旯村,不过那颗龙凤合欢树倒是作为神树一直延续到到现在,外地来这里旅游的也大都感叹这棵树的神奇,所以旮旯岭世世代代以这棵合欢树为荣,不允许别人进行破坏,所以族长听说有人破坏龙凤合欢,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当然李飞和飘飘从姐妹花那里了解到的只是些皮毛而已,好久之后才等到了族长回来,已经是凌晨了。李飞本来以为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姐妹花d房呢,谁知他们这里的风俗是成亲三日后才可以d房,现在连正式的亲都没有成,当然不能d房啦。
习俗,习俗,又他妈是习俗!这些天李飞被这些少数民俗的习俗搞的头都快大了,但是他却一点辙都没有,不能跟姐妹花d房那我跟自带的老婆d房总可以吧?!
李飞带着飘飘来到族长安排的房间,迫不及待的跟飘飘做起爱来。
当夜,凉风习习,山谷幽幽,窗户边传来蛐蛐的鸣叫声。
这是第一次和李飞单独住在一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相处。
飘飘呆呆的看着李飞,而李飞不经意间使用了4级天眼术,看穿了飘飘,半年不见,飘飘的胸部显得更加的狂野奔放,这要是放开束缚之后,一定会像奔涌的波涛一样的。
李飞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高高凸起的喉咙一阵阵的耸动。
飘飘觉得好奇,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这样的吗?她禁不住伸手在李飞的喉咙上刮了一下。
李飞浑身打颤,颤抖了一下,好爽啊。
“你,你干什么?”李飞傻傻的问道。
“不干什么啊,就是好奇罢了。”飘飘眨巴着明亮的眼睛说道。
“这叫挑逗你知道吗?”李飞说道。
“哦,原来它叫挑逗啊?”飘飘疑惑道。
我日,有时候吧,这妮子就很精明,但是有时候却这么幼稚,李飞无奈道。
“你这样对我,我会做坏事的。”李飞说道。
“什么坏事啊?”飘飘问道。
“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