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奇迹出现的概率,就好比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正常的走在阳光低下,而突然被天上掉下来的一陀鸟屎砸死的概率是一样的。
张笑影真是羡慕死了这对老人了,只见两位老人都是一副慈祥的面孔,端坐在正中央,笑容就像盛开的花朵,接受着亲朋好友,儿子孙子的祝福。
听了别人的金婚贺辞,张笑影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让梁若莎拿出她为她写的金婚贺词了。
“哎,你还是别念我写的了,怪丢人的。”张笑影轻轻碰了梁若莎的胳膊说道。
“嗯,我觉得也是。”“嘿,你个没良心的,刚才我只是谦虚一下,你还来真的啊?”
两人正聊着,梁若莎的妈妈吴玉凤走了过来,“莎莎,雨生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她啊?”
“哦,他今天有个紧急的会议,走不开,我就没让他来。”梁若莎显然是在说话,然而说的却是那么自然,这些年来梁若莎周旋于不同的人群之间,说谎的本领越来越大了,竟然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估计都是从岳雨生身生历练出来的。
吴玉凤刚要转身走过去,岳雨生竟然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妈,对不起,来晚了,来晚了……”还不时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哦,没关系,你公司有紧急会议,心意到了就成了,没必要非得赶过来的。”吴玉凤一点都没有怀疑女儿的话。
“开会?什么会啊?”岳雨生傻傻的问道,她哪里知道老婆已经为了不让自己参加编了一个谎言呢,岳雨生在商场上是一个见招拆招的人,但是在梁若莎面前便什么招数都没有了,甚至连内力一并输给了她。
“莎莎不是说你在公司有紧急会议吗?”到现在吴玉凤可能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的,孩子都快生出来了,还成天没个正事。”说完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梁若莎心里本来就窝着火,现在岳雨生竟然又让她穿了帮,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两只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看到这里张笑影赶紧向岳雨生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赶紧闪。
岳雨生心领神会,心里虽然埋怨老婆不招呼自己一声,现在又把错误扣到自己头上,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在公众的场合跟她翻脸,因为他深知翻脸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将会输的但更惨,因为梁若莎从来都不会给自己留面子。
梁若莎在和岳雨生结婚以前,曾经笃定的坚信能吃定他,并决意嫁给这个猪头男,却没想到婚后他也是个偷惺的主,偷惺也不是错,岳雨生错就错在不该让梁若莎发现。
岳雨生是一家企业的市场营销部的项目主管,手下有五员大将,张笑影,刘雪东,高一飞,李文艳,于蓝,长期在商海里摸打滚爬自然少不了粘染那些腐朽气息。陪客户喝酒,带客户开房,那是常有的事。
有一次公司来了几位国外客商,老总点名要市场部拉住这些客户,不择手段,老板都这样说了,其中含义自然很明了,那时岳雨生才刚刚和梁若莎结婚,新婚燕尔,干这种背判之事当然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于是便派高一飞去应酬,但是高一飞谎称生病,无力应付,而那是刘雪东心里面装的正是岳雨生的老婆梁若莎,这种事自然不敢去做。
为了公司和个人的利益,岳雨生只好硬着头皮去,吃饭,桑拿,ktv,一条龙服务,既然是一条龙服务,自然少不了那些事,岳雨生在神情慌乱之下陪同国外客商和小姐上了床,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了,但是毕竟今非昔比,一想到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而现在自己竟然在别的女人身体里奋斗,他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但是还是出色的应付下了全过程。
回到家里眼睛都不敢正眼看梁若莎一眼,“老婆我回来了。”
“回来啦?”敏感的梁若莎立刻意识到了今天岳雨生的表现有所异样。于是,梁若莎慢慢走近岳雨生,像警犬一样用灵敏的鼻子嗅着岳雨生身上的气味。
岳雨生早料到这一招了,在宾馆餐厅里早用抽油烟机抽了好几遍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还是让梁若莎发现了破绽。
梁若莎举着一根长长的头发,“好长啊,这跟头发应该不是我的吗?啊?”
“啊!”岳雨生惊呆了,脸色变得惨白,不得不将事情和盘托出,说是为了应酬,只是身体出轨,感情绝对对她是忠诚的。
这样的鬼话即便是真的,又怎么会博得梁若莎的同情和原谅呢?其实那根头发是梁若莎早就从自己头上拽下来准备好的,真是兵不厌诈,竟然让自己查出了真相,其实梁若莎完全没有证据的,仅是根据岳雨生的眼神判断。
虽然商海沉浮十几年,但是岳雨生唯一没有炼就的就是自己的眼神,或许梁若莎就是他的克星,在自己克星面前,任何隐形的真相都无可逃遁。
梁若莎不是没有想过要好好的和岳雨生相爱,毕竟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何况出轨的又不是岳雨生一个人,自己何尝在过正常轨道上呢?心里不是时常惦记着佟佳楠那个冤家吗?和岳雨生在床上时不是只有把对方幻想成佟佳楠才能进行下去吗?
她自己也承认,精神出轨比身体出轨更可怕,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