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看你换卫生巾啦?哦……对了,什么叫卫生巾呢?”
“你……回家问你妈去。”
“我也想问来着,可是我妈没有啊。”
这倒是实话,农村的人可没见过这玩意,当女人来月经时,多套一条裤子,大不了垫一层布以防月经时有血流出来也就是了,哪里知道什么卫生巾呢。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峙着,“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
“你敢!你要是敢进来的话,我就脱裤子了啊。”其实龙飞这也是权宜之计,他哪里敢冲人家脱裤子啊,看起来这张艳华就是个母夜叉嘛。
“脱就脱,谁怕你啊。”说着张艳华大步地走了进来。
不好,没想到这个母夜叉真的进来啦,龙飞情急之下赶紧脱下裤子,以为能吓退她,“我脱了啊,你还不赶快出去!”
“你流氓!”张艳华赶紧闭上眼睛,可是似乎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她两只手捂着眼睛,不禁从指头缝里看龙飞的动向。
天呢,他那里和自己同样位置处怎么是那样的呢?好恐怖啊!
张艳华心里琢磨着,可是就这么坚持着也不是办法啊,豁出去啦,张艳华松开手径直走向龙飞。
龙飞眼瞅着这夜叉丝毫不惧怕自己的那里,这一招不起作用,顿时手足无措,更没想到的是张艳华手里竟然有暗器——一块小石头。
冲着龙飞的兄弟砸过来,龙飞惊叫一声捂着兄弟往后一跺,不料一脚踩空掉到了便池里,一只腿陷了进去……
“啊……你……你个母夜叉!”
“哈哈……哈……报应啊,活该!”
谁知道这么一闹惊动了看大门的大爷,“你们俩在这干嘛呢?”大爷惊奇的问道,这一幕是够惊人的……
一个是美丽动人的,一看知道是城里来的小女孩,竟然站在男生厕所里,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个男生竟然l露着下阴,一条腿还陷入黄歪歪的便池里……
真是又惊又奇又搞笑啊,还是把那小子就出来再说吧,仔细一审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张艳华跑回家了……
龙飞又气又恼又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瞧着半条腿脏不拉叽的东西,气就不大一处来,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活该!你个混小子,有你这么干的吗,把你们家祖宗的脸都给丢进啦。走,回家找你爹去,滚!”看门大爷狠狠的骂道,龙飞狠狠瞪着看满大爷,但又不敢发作,只好跟着他往外走。
“唉,如今这孩子,都他娘的怎么啦?”看门大爷感叹道。
看门大爷领着龙飞兴师问罪,一进门龙氏夫妇非常惊诧。
“小飞,你怎么搞的啊?”龙飞的妈妈李金玲看着儿子那一腿屎惊诧的问道。
“说吧,看你怎么解释!你看看你们家的孩子,这点出息。”看门大爷指着龙飞说,龙氏一家是外来人口,不沾亲不带故的,村里四邻根本就不拿他们一家当回事,这回又有了这个把柄,连个看门的都能把龙氏一家数落一顿。
“大叔啊,您看您这是怎么啦,怎么生这么大气啊?是不是这小兔塞子惹您生气啦,我揍他给您出气。”龙大壮低头哈腰的给人赔礼道歉,”
“那倒不是,比气我还要可恶,小小年纪竟然干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你们得好好管教管教。”
“那是,那是……”一听这话,龙氏夫妇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究竟出了什么事了呢,几番盘问下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把他们夫妻俩气的够呛,龙大壮更是激动的把龙飞拽过来揍了两回。
“还敢看人家女孩的奶子?”龙大壮气愤的说道。
“哎哎……注意素质,怎么教育孩子呢,那叫r房……”龙飞他娘也不知道在哪里学到的这个词就给用上了。
“得,您自个的孽子,自己关起门来打吧,我得回去啦。”看门大爷不耐烦的说。
“大叔,真是太麻烦您了,您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呢,得好好管教。”说着还不忘狠狠地等了龙飞一眼。
龙飞咬牙切齿的瞪着看门大爷,心里恨恨的骂道:“哼,等着吧,你早晚也会在栽在我手里的……”
龙氏夫妇送走看门老头,赶紧回头接着教训龙飞。
“啊呀,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啊,啊……”李金玲狼哭鬼嚎道。
“哭,哭有什么用啊,赶紧给这兔崽子换衣服,我领着他去给人家道歉,不然的话,今后咱们怎么做人呢?”
“还是我去吧,你去不合适。”李金玲说道。
“我去怎么不合适啦?谁去还不一样啊,再说你个娘们家家的去的话,显不出诚意来啊。”
“她是寡……妇……”
“寡妇怎么啦?我行的端坐的正,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啊?赶紧的,赶紧给他换衣服。”
龙大壮也只有在他老婆面前找到一点做人的尊严,他自己何尝不是一个fēng_liú之人呢……
当初龙大壮随父母从遥远的甘肃迁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久父母去世,他自己靠四处给人打零工养活自己,李金玲就是他打零工时认识的,确切的说李金玲还是他老板家的千金呢。
李金玲是宁县城郊的一位模具加工厂厂长的女儿,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裕,但毕竟也是非农业人员,落魄的龙大壮就是给他家打工的。
除了一张小白脸和一丁点的文采没有什么能耐,然而当年就是一纸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