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笑影还是忍不住在脑子里回味着刚刚与佟佳楠的床弟之欢,毕竟这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佟佳楠,在她眼里一直是一个总是能制造新鲜刺激的大孩子,一个优秀的一塌糊涂却连生活几乎都不能自理的大孩子。
曾经他们的校园恋情也只是上升到牵手这个层次,没想到在床上,他却脱胎换骨般生猛异常。这使得张笑影酣畅淋漓,得到了古文华从未给过她的身与心的双重愉悦。
她当时竟痴痴地以为仿佛那才是自己的chū_yè,懵懂却美好。也许是佟佳楠的笨拙给了她这样的错觉。
他心里一定是怕她看轻了自己,她知道男人一般都有这样的心理,一如古文华。于是他尽力表现得最好。本来,他就是完美主义者,于是,他把他在书上、片上、那些男人口中的经验,统统搬出来,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将军,然后,在攻城掠池之后,疲惫而满足地睡去,像一头沉睡的懒猪一样。
这是佟佳楠的chū_yè,虽然他曾跟张笑影说过,他可是从来不缺女人的,说的时候,他在抽烟,嘴里吐出舞娘般妖娆的烟圈,眼神挑衅而暧昧,有清晰的桀骜和不妥协。她也曾经对他说过的这句话深信不疑。但是,人会说谎,身体却不会,他的身体最终出卖了他。
佟佳楠顾自地睡了,张笑影希望他能抱紧自己,说些甜蜜温柔的话,可是他已经睡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于是,她把他的头安放在自己的胸口,轻抚着他凌乱的头发,像一位母亲安抚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只是,佟佳楠并没有醒,用手推了一下张笑影的胸,转一个身,背对过去继续睡觉,或许他太累了,或许他真的不敢正视张笑影的身体,尤其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张笑影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贪婪了,于是把枕头从脑袋下面抽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张笑影在缝自己r罩时,还在忍不住回味这些乱七八槽的事,针一下子刺进手指,血瞬时就流了出来,沾在纯白的胸罩上,一枚红红的点,这让她想到了床单上的chù_nǚ红,在chū_yè,古文华苦苦寻找但却始终没有找到的张笑影的chù_nǚ红,也就是这样让那个心理有些变态的语文老师从此开始了报复的行径……
在婚姻生活上折磨她,不与她,甚至当着她的面看a片,然后用自己的手做一些猥亵的动作,进而将自己带入高c,有时候还故意当着她的面用手机与小姐相互挑逗。
曾几何时,相亲成为一个很时髦的话题,那些适龄青年,身边总有热心人充当“红娘”,为他们牵线搭桥,由此也成就了一对对美好的姻缘,然而真的都是美好的因缘吗,为数不少的相识在相亲会上的热血男女,要么去买房,要么去开房,享受了情爱,却是无人买单……
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一夜的确是张笑影的chū_y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张笑影的chù_nǚ红竟然在那一夜没有流出来,也许是上帝故意的玩笑,却注定了张笑影一生的悲哀。
张笑影开始内疚,她觉得是自己玷污了佟佳楠,她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刘雪东,也对不起高一飞那纯真的依恋,她唯独没有想到自己是否亏欠古文华什么。
古文华是一只狼,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认识古文华是因为家里安排的相亲。在农村,23岁的女孩儿不仅是大龄青年,简直已经快到了嫁不出的地步,很让人质疑这丫头的生理或是心理有问题。
看着张笑影的同学已经为人父、为人母、孩子上街打酱油,张笑影她妈就差一夜白头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哭天抢地的要求女儿立马办自己的终身大事。
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这三宝在她妈身上发挥的是淋漓尽致,如今剩下的仅有孝顺的张笑影愣是一点辙儿也没有,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嘴上不得不答应。
不过以前的张笑影可完全不是这样的风格,她是从小就受不了她妈的唠叨,自己脾气又倔,顶嘴是常事,挨打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家常便饭。
打也打完了,气也消了,她妈捡起地上打折了的笤帚把,掉着眼泪训她,说以后你的亏都得吃在嘴上,死鸭子嘴硬,你要是说句软话,哪怕哭一声哪还舍得打你。
有时候她妈打得实在是心疼了,泪巴巴的对着女儿说道:“你要是疼的话,你倒是吱一声啊。”
于是张笑影配合的发出一声“吱”的声音,“我‘吱’了啊……”
“你吱了吗?”
“我刚才不是‘吱’了吗?”
“你……”逗得她妈也是哭笑不得,气也气不上来了。
“您不打了是吧?没时间跟您这瞎耽误功夫……”张笑影抽一下鼻涕,一只手捂着p股一瘸一拐地转身走了。
张笑影的脾气,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倔,倔篱笆g子似的。从小不合群,偷枣、摘瓜、逮鱼、摸虾的事儿,她什么都干过。甚至带着痴呆的父亲下河捉鳖,也只有这时候父亲才会和她快乐的玩一会,有时候看到父亲沉到河里,她竟然会冒出罪恶的想法,悄悄的淹死算了,活着对妈妈对自己对整个家只有痛没有爱,他本身自己也是充满了恨。
但是每次这样想完都会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看到父亲在河里挣扎,她还是忍不住抛下竹竿去救他,而被救上来的父亲通常对自己狠打两下就赌气回家了。
既然那么不愿意接受我这个女儿,为什么要生下我呢?为什么今生偏偏要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