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哪一个对于自己的婚姻又是可以做主的呢?

就连我,自诩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来到这片完全陌生的国度,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还不是任人摆布,替身代嫁了?

可是,说到心若止水,又谈何容易?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群处于花季年龄的女孩,对于爱情,又怎么可能不充满了渴望与憧憬?

“小雪。”君怀彦适时走了过来,面上带着少见的轻松的浅笑:“在聊些什么呢,一个个丢了魂似的?”

只是,他素来严肃,此时脸上虽说带了丝笑容,线条却极不自然地紧绷着。看上去却好象正在生着闷气,怎么也亲切不起来。

“二哥,你回来了?!”惜瑶欢呼一声,直直地冲了过去。却慑于他平日的威严,不敢真的抱住他,只围着他团团转,倒象只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教人忍俊不禁。

“见过昭王爷。”其余人吓了一跳,慌忙见礼。不知他突然跑来有何意图,一时面面相觑,有些惊疑不定了。

君怀彦被众人瞧着,显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淡淡地问我:“你还有事?”

“没事,没事。”惜瑶双手乱摇,推着我往他身边走,笑嘻嘻地调侃:“难得二哥亲自来接小雪姐姐,当然没事,只管回去吧,我们也该散了。”

我抿着唇,同他并肩走在王府的路上,心中喜欢,眉梢眼角都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以前也不是没去接过你,顺路而已,有这么高兴?”君怀彦忍不住莞尔:“瞧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不能含蓄点?”

“人家哪有?”我嗔怪地横了他一眼:“还有,你人都来了,就不能说得好听点,非要说成是顺路,你心里才舒服?”

“我说的是事实。”君怀彦有些不以为然:“女人真奇怪,话说得好听点,比事实更重要?”

“偶尔拣好听的话说说也不会要了你的命。”我挽住他的臂,亲热地靠着他,笑得甜蜜:“象昨天那样多好?”

“咳,咳,大家都瞧着呢。”君怀彦俊脸微红,神情古怪,微微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乖乖就犯。薄唇忍不住偷偷上扬了一个弧度,牵出一抹淡淡的笑痕。

切,明明就乐意得很,偏偏装出一副被的样子。

看着吧,我非要改变你那别扭的臭脾气。

暗下决心,微笑着目送着他颀长的身影没入了书房,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我哼着轻快的歌曲,含着笑容回到房间,却惊讶地发现,冷无香背对着我,静静地站在书桌前。

“无香,有事吗?”

“王爷让我来取一份文件。”冷无香从容地回过头来,微微倾了倾身,朝我扬了扬一份文件袋,大踏步地与我错身而过。

君怀彦到底不是神,他也有失误的时候啊!

想到一贯冷静自持的他,居然也会在我的影响下乱了方寸,我忍不住抿着唇微微的笑了。

日子好象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

吃过晚饭,两个人又默契地呆在书房,消磨着闲暇的时光。

虽然互不干涉,各做各的事,各看各的书。可是,周遭的气流却分明已被改变。

我小心地维护着我们之间的平衡,不愿意轻易打破这得之不易的和谐。暖暖的,淡淡的温馨包围着我们,让我几乎忘记了他设在地底的那间密室。

那间密室应该是早就存在了的吧?

看得出来,它并不是征对我而建造的。

虽然被人窥探让我心生不悦。但是,或许我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他只是希望就近保护我呢?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荒谬,也绝对不可能是他坚持让我住到“浩然居”的初衷。

可是,我宁愿乐观地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他已经改变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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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补药有问题

“想什么呢?”君怀彦奇怪地瞟了我一眼,站起身来探头看了一眼,皱眉低念:“报复——猜忌——防备——窥探——保护?什么意思?”

完了,多年写文的习惯,心里有些什么想法,哪怕是一闪而过,都喜欢随手记在纸上。

“没什么。”我脸一红,慌忙把它揉成一团,随手扔到一旁:“有什么事吗?”

“喜儿叫了你好几声了。”君怀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呶了呶嘴,坐回他的虎皮大椅上去,不再追究。

“又来了?”我苦笑,脸皱得象个苦瓜:“先放放吧。”

喜儿还真是契而不舍,那补药就不能偶尔忘记一天?

“小姐,今儿个炖的是莲子,很好喝哦。”喜儿微笑,轻轻放下盘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奇怪,我没病没痛的,干嘛天天我吃药?”我嘟着唇,小声地抱怨,偷偷瞟了他一眼,试探地问:“今天也帮我喝了算了?”

“要真的不想喝,就倒了吧。”君怀彦头也不抬,淡淡地发了话。

“咦?才喝了三天就腻了?”我忍不住失笑:“这可是太后赐的哦,倒了会不会不敬?”

“无香。”

“在。”冷无香象个幽灵似的飘了进来,吓我一跳。

他到底躲在哪里的?

“喝。”君怀彦头也不抬,冷冷地从齿间迸出一个字。靚靚…更多精彩

“是。”冷无香居然眉也不皱,二话不说,仰头一饮而尽。

“以后此事比照办理,不必再说。”君怀彦这才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瞥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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