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那样的灵巧心思,怎会不知道月希的心意?
流光转动的黑瞳满是感动的雾气,微颤的双唇轻轻吐出一字,“好。”随即配合爱人的举动,双手滑向她的玉臀轻轻抬着,感到欲龙对准滑腻的湿润穴口,猛然用劲顶进直到整根火热硬挺没入到最深处。
朗月陡地变得粗鲁急切的占有,却令月希瞬间获得空虚被填满的美好,让她不自禁地轻哼着,“嗯...”
然後朗月,毫不留情地放纵着自己,恣意地在心爱女人身上畅所欲为,第一次霸道地,强悍地在她娇躯内狂飙驰骋,令月希承受着他的一切需索,跟随着他的律动摆动着柔韧娇躯,配合着他的节奏哼唱着娇美呻吟。
二人尽情地宣泄着欲火,狂野地享受着激情,直到双方合拍地一起到达那极乐的云端,pēn_shè出高潮的ài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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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71.正经事儿(辣h)
月希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叭在朗月的胸腔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感受着情爱销魂的馀韵。
她的四肢还圈着坐在大椅上的男人,那雄性的粗大肉茎还在她玉体内抖动着,激射出一bō_bō的暖流。
朗月温和地轻抚着她头後披散着的秀发,尚未平复的粗喘令他的声音显得有点嘶哑,“啊!月希,我终於又能再拥抱你了...真怕这是梦...”
月希贴在男人胸腔上,感觉到他胸腔随着说话时的震动,令在晕眩感中昏昏欲睡的神智醒了过来,抬头就是男人深情又满足表情,柔软小手抚上抺开他温雅脸上滴着的细汗,“对不起,我食言了...说好再也不离开你了,但被邪带走时我却丢下了你,要你挂心了那麽久。”
朗月陡地封着她的小嘴,却轻吻一下就离开,仍然暗哑的声音充满着性感的魅力,“不,那不算。月希,我不是想绑着你只留在我身旁,从来我都不敢奢望你只属於我,何况邪他跟炫都是跟你一样那麽特别又高贵的存在,他们能容得下我跟陌阳等人,我们就很庆幸了,当然不敢跟他们抢在你身边的时间。”
细碎又轻柔的吻点点落在她的脸上,朗月又说,“月希,只要知道你在哪,有谁伴着你照顾着你,我能安心等待着你回来。只要你记得,有我跟陌阳这些人在世间等着你,记得回来,那就够了。”
他的话提醒了月希,她蓦地想起陌阳跟云羽的事,挺起身子不经意地扭动了一下,却听到朗月瞬间唔哼一声,身体内有样物体明显地又涨大硬硕起来,才想起他那根雄物还在自己xiǎo_xué内;抬首望见朗月那双又变得黯沈的黑眸中,渐渐再次燃起的欲火,月希即时尴尬窘迫地脸红着脸。
有点抱歉地望着朗月,期期艾艾地说,“抱歉...对了,我想问,陌阳他人呢?云羽现在又是什麽情况?”
轻轻地抬起玉臀,把那欲龙退了出来,再抬腿想下地穿衣。在转身时小手按上了案桌上的画纸边沿,这才看到刚才朗月在画的是什麽,即时惊喜地俯身认真看着那画,感叹地赞美着,“这...!朗月,你画的真好。”
天啊!这女人,她不知道这时她的姿势,刚好小肉臀就翘着在他的面前吗?
那半张着小口的粉绯花穴还在流着二人刚才的白浊ài_yè,淫靡又浪荡的美景令朗月身下欲龙很快又完全硬了,跳动着叫嚣着再次冲进去那迷人xiǎo_xué中驰骋的yù_wàng。
朗月根本不想理会那张画作,那只是在思念月希时无聊打发时间的物品,蓦地他就站了起来,大手一伸握着那诱人的臀瓣,火热巨棒就悍然插入。
“啊!”月希被猛然一顶,身子被推倒俯伏在画纸上,撕一声那画着她跟朗月下五子棋玩耍情景的美画就被她扯破了,“呜!画破了啦!”
朗月畅快地舞动着欲龙,那紧致的xiǎo_xué因为二人ài_yè的润泽,令他可以通行无阻地畅所欲为,然而那天生强烈的吸吮力,就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啜着那根欲物,令他感受到淋漓尽致的快感。
“唔...破了就破了吧,那只是个无聊时的画作,啊啊...现在你人就在我面前,要它做什麽?...嗯...月希你的xiǎo_xué真会夹!”
“啊...啊啊!你真是的...人家在说正经...事儿,你还要来...嗯嗯...”男人那狂飙猛进的律动,终是令她也感到渐增的情欲美感,禁不住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朗月大手伸向前,放纵地捏弄着那双不停晃动着的娇乳,身下节奏更是愈来愈猛烈迅速,还故意每次都顶向她的敏感软肉,令她娇啼越发高声淫浪。
双唇在她嫩滑雪背上流连着,“唔嗯!解决你男人的yù_wàng也是正经事儿。啊啊...其他事不急,唔,一会再说...”
男人酣畅淋漓地摆动着,狂野霸道地chōu_chā着,在那令他痴狂不已的花穴内进行最原始的占有,抽送最火热的情欲。
一股股的酥麻快感由他的yù_wàng送入月希的花芯深处,令她全身不停的颤栗,销魂蚀骨,花穴不断涌出热流,飘飘欲仙地令小嘴不停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好快好深,真棒...啊...!”
朗月狂挺腰臀,粗大的欲龙在她体内粗暴地戳刺,月希的臣服令他拥有强烈征服的满足感,不知过了多久,伴着一声低喝,一股浓郁的热流再次激射进她花芯深处,烫的她一个激灵,禁不住在颤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