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耍赖?”我仰起下巴,骄傲地看着他。
“我有跟你耍过?”他直接问我,眼神里着确认无二的认真,“都是你耍的我,我一把年纪了,就让你耍过,都不知道耍多少回了……”
我顿时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明明我觉得不是我的错,可他这个态度一上来,就觉得像我的错,让我立即想要终结这个话题,“哪里有?”我嚷嚷,跟个孩子似的拉拉他手臂,“叔,叔,不清旧账好不好?这说起来我都难为情,咱不提了好不好,以后都不提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怎么说的,就像把我的灵魂都看透了,叫我真想避开他视线,可我知道一避开,他肯定要起疑,不如先稳着,□□才是第一要素,我是真怕他,结婚的念头估计是不临时起意的,顾丽真能让他这么算计,我万一得罪他,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顾丽真没了他,还可以投入秦百年的怀抱,那是个真爱——我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说不提的人是你,说提的人也是你。”周作老神在在在回我的话,到是拿起碗放到厨房里去洗,洗碗的架式十足,又把厨房里都收拾了一下,干起来一点架子都没有,仿佛在他手里干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还回头看我,“伴娘要找谁?要不要我提前跟人说一声?”
“伴娘?”我一时愣住,没往这里想过,就傻傻地看着他,“找什么伴娘?”
天可怜见,一说完这个,我就想狠狠地拍一下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藏的是什么些东西,怎么就在重要时刻就掉链子,太不应该了。
“结婚不需要伴娘吗?”他到是回过头,看样子是在洗手,手一洗好,就回到桌边坐下,把两手递到我面前,“我总不能让我你跟登记就算完事了,免得别人觉得我不把你当一回事?”
两手上都滴着水,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有意对我说的,认为我觉得他不把我当一回事我连呼“冤枉”都是不敢的,连忙抽出纸巾替他擦手,把纸巾一丢,一手支着下巴作思考状,”伴娘一个就够了吧?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朋友——”
“有几个来几个,到时我叫人过再凑数。”他的手臂圈着我的腰,硬是将我搂过去,“就你脾气大,本想让你住别墅,好叫你清静一点,就是一点儿冷脸,就一个人逃来这里,要是这里没藏着钥匙,你怎么进门?”
“嘿嘿——”
这就成了我脾气大了?
我能怎么着,只好陪着笑,想着过不久就能这种没蛋也能胸闷的日子,我还有些快活,到是认为得把事都打听清楚了,得好好的计划一下,没有计划的逃跑,简直就是一种灾难,我想好了,想的好好的——所以就歪在他怀里,“日子都选好了?”
“叫人排的日子,适合结婚。”他低头亲我的脸,“就月底,你要住这里也行,住我的那个别墅也行,都随你,就不许乱跑,等我们结婚后,我再找人给你弄个工作,还是干你的老本行,清闲点,才适合你,我也不指着你当什么的,就乖乖儿地待在家里就成——”
听听这说的,简直就把我的人生都安排好了,都不容许我自己规则自个儿的人生了。
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的,要是换个人,我肯定是激动地都扑上去亲了,这可比我亲爹还体贴的人,——呃,这么形容太不对,他没可能有我这么大的女儿,也没可能把我当女儿,要是把我当女儿,他能下得了手才怪。
“那秦百年?”我提起他来,还用手去抓他手臂。
“你不乐意见就不见,”他说得很痛快,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我也没想请他来,你想想,就因为你这个坏姑娘,我还得叫人岳父,还没大我几岁呢,这怎么能行?”
“噗——”我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他也知道他自己年纪大呀,虽说比秦百年是年轻个几岁的,可真的,他跟秦百年是同辈的人,叫秦百年岳父,我想想就觉得挺乐的,也不去计较他不让秦百年参与海岛开发计划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我——
好像太复杂了,太复杂的问题就不要去想,免得自己自作多情。
“你还笑?”
他瞪我。
可我不怕他,还是笑,笑得乐不可支,手指着他,“我才不是坏姑娘,你才是坏男人,分明你是拽着我的——”
他还是瞪我——可越瞪他脸上的笑意就越来越明显,跟染了蜜一样,“好好,是我拽着你的,你不是坏姑娘,我才是坏男人,好伐?”
我得意地点点头,真的,有时候他真的好说话,但得软着说话,不然,他很难惹。
我反正下午没事干,就打算睡午觉,他本来还想陪我睡,结果一通电话过来,他就走了,我也乐得他走,这里总归是罗筝的房子,我带个男人回来睡总不是个事儿——我想想还是不要连累她的好,还是过去他的别墅算了。
虽说他没藏我的意思,我现在去住他的别墅,到真有几分金屋藏娇的意味儿——还是李胜伟送我过去的,车上放着我的包,那里头有我的一切东西,比如说身份证什么的、手机什么的,但我走时绝对不会真名。
东西回到我手里,我真得拿走。
我以为里别墅里可能就我一个人,没想到还有另外一个,那就是周弟弟——他到是刚睡醒的架式,我才用钥匙开门,他就光着个上半身,底下就一条薄薄的睡裤,半个小1腹快要露出来,瞧那个神情还有些没清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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