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她羞愧欲死,怀疑自己肯定连脚指头都爆红。
怕自已压坏她,他从她身上撑起自己。
“我不抱歉,是你把我快弄疯了!”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脸上残留的液体,对给她制造的“狼狈”,他拒绝道歌。
“我……我去洗澡!”她没有指责他,只是抓起枕边的睡衣,随便挡一下自已赤裸的身子,狼狈的向浴室逃去。
浴室里,因围站立,动作的骤变,白色温热液体,一路顺滑而下,就连她下面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也沾上了点点白色。
她的全身上下,全部属于他的气息。
一滴一滴,滴在浴室的黑色地砖上。
那么鲜明。
许久,她才扭开莲花喷头,任着流水冲走那些滑腻的白色。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唇角,有了淡淡的笑容。
因为,她第一次有了被人珍视着的感觉。
第七章
同居的第十五天,周日,正好休假。
早上,她在招待所的会谈室,再次见过了父亲。
父亲的脸色看起来比上一次好很多,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停止了永不休止的盘问,就连九位专门监护人员,也退减到了三位。
父亲以为是事件的关注力已经不大,只有她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
高以贤说过,要耐心等待所有人都松懈掉的时机。
她相信他。
从招待所里出来,她转了二趟公车,才回到家。
如果高以贤知道她又坐公车,舍不得打的,肯定又会不快。
她是个很闷的女人,但是这段日子却已经渐渐学会一点与这个男人相处的技巧,那些话该说,那些话该瞒。
开门,脱鞋,入室,她将大大小小一提又一提的食料放在厨房台面上,然后走到客厅,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塑料封袋,将自己皮夹里剩余的整钞也尽数放回。
然后,拿出笔,记账。
1月20日,伙食费,95元。
记完账,她将塑料封袋夹在账本里,袋子里起码装着现金一万多,全部是高以贤放在抽屉内的。
她不想拿他的钱,不想自己有种被包养的错觉,但是,无数的历史足迹证明,人类往往能为五斗米折腰。
几乎花光皮夹里的所有现金,她的银行账户到现在还冻结着,二十五年的岁月里,她从来没有比这段时间更狼狈过。
幸好,有他。
他将钱放入抽屉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别扭过,只是被他很奇怪的一瞪,“我是男人,你不会反过来想养我吧?!”标准的大男人语气,冲刷了所有尴尬。
于是,她把这笔钱作为伙食费或购买日用品,其他方面,她几乎不碰一毛钱。
离发工资还有十天左右,她未免忘记,在另一本备忘本里添加记上:
发工资后需购用品:唇彩一支。
高以贤喜欢偷袭她,她怕他吃了太多唇彩会铅中毒,所以准备换个纯植物品牌。
长发随意挽成一个发髻,她开始在厨房里忙碌。
将最后一道菜,活蹦乱跳的东星斑瘫在砧板上,沿脊椎骨她平刀剖开,破肚洗净。
其实,她很怕杀鱼。
活蹦乱跳的生命在手上停止跳动的那刻,感觉很糟糕。
但是,没办法,高以贤喜欢吃鱼,而鱼的烧法,最新鲜最快速,才是保持住鱼肉新鲜度的关键。
虽然,他并不知道每天把他的胃抓得牢牢的,吃得他食指大动的那位神人厨师,就是她,
烧好所以菜,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她看一下表,高以贤说六点能回家。
果然,才等一两分钟,门口就传来开门声。
“老婆,我回来,。”
“嗯,先去洗个手,可以开饭了。”
才半个月的时间,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会惊讶的发现,对亲昵的承受能力,她越来越强。
他洗完手,坐了下来。
偷偷的看了一下他带回来的物品,今天没有把文件带回家处理?
糟糕!
晚上可能又要被他恶整了。
她胆颤心惊,赶紧讨好的主动替他添饭。
他看她一眼,依然是和昨晚一样,不爽的表情。
“干嘛?无事献殷勤,嫌我躺你旁边太挤,让我睡沙发?”一副少做梦的表情。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男人有更年期吗?她的回答,绝对有!
就像高以贤,那天被他擦边球般“发泄”了一次以后,第二第三天,他的心情比较好,没有“上火”的现象。
但是,这几天,又有点开始不对劲。
又喜欢挑东挑西,弄得她哭笑不得。
男人都是这样像孩子嘛?好几次她都差点忍不住跑去问黄护士。
“昨天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解释。
家里的电冰箱、洗衣机、电视机,就连餐桌也都被他一一撤换成高档品,她不过随口说一句,怎么不换沙发?床也可以考虑下换掉?!以别有居心为由,就被他记恨到现在。
往碗里夹一大把高山菜,他嗯哼两句,表示怀疑。
“如果三个月一满,你要说拜拜,记得把这家饭店的外卖电话号码留下来,省的我被女人抛弃了还得饿肚子。”他酸她,却不忘啧啧撑在附近饭店厨师的手艺。
她噗嗤,笑出声。
如果有人半个月前问她,三个月一满,会有婚礼吗?她的答案是,不会,她会和父亲远走高飞。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而已,现在的她,答案已经有点动摇。
她开始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