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感觉不到杀意,他自然不会是想取我性命,这神神叨叨的人,还不由了他去。
“嘶……”布帛开裂的声音,半晌以后我才感觉到屁股上凉飕飕的,好像,好像,亵裤破了,被人从中间极快的一手划开,成了小孩的开裆裤。
后脊梁慢慢的发麻,一路爬升到我的头顶。
这家伙,居然用刀片,直接划开我的亵裤?而且是站着下手,根本不看,不摸,不碰,一刀完成任务。
他也不怕手抖了,划歪了,切偏了,刀重了会发生什么后果?
我该说他医术精湛,神仙在世吗?
这别说我本来没想法,就是有想法,也要活活的给憋回去在肚子忍成一块石头,想想啊,就在刚才,一块刀片,在我全身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轻轻的,轻轻的,掠过……
“柳大爷,您放过我吧,我真的拉不出来了,明天,明天您再盯着行吗?”服软吧,面前这个人,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
他眉头动了下,那眼神不是挑衅,不是得意,不是骄傲,是实打实的关心,仁心仁术的关切,药救天下的慈悲。
干净的,没有一点□,也没有一点与人争斗的情绪,只是关切。
他再一次转身匆匆而回,而可怜的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怀念夜的出现。
香甜的气味,有些腻人。
从他转回来手中捧着的碗里传来,是蜂蜜的味道。
手中,还有一根手指粗的大葱,雪白的葱头上透着新鲜的脉络,长长的绿叶,水嘟嘟的。
他该不是要我坐在马桶上啃大葱喝蜂蜜吧?
那这个味,真是一绝了。
他拿起大葱,在蜂蜜中蘸了蘸,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皱着眉,抿起了嘴,“我不吃大葱。”
就算他说这是药,我也不吃,就算他用无数啰嗦的话洗脑我,我也不吃!
走到我面前,他停了停,就在我以为他要将大葱送到我嘴巴边上的时候,他的人影突然从我的眼前消失了,而那清淡的药香味从身后传来。
一样不软不硬的东西,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以迅猛的却绝对不刚烈的力道捅开了我的菊花,深深的插了进去,不给我任何反应和喘息的机会,立即□了起来。
“嗷!”我一声怪叫,身体已经被人按住,而深入在菊花中的冰冷物体更加飞快的旋转,更加深入,进出着。
红色的衣裙飞舞翩跹而入,精灵的妖媚停留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如同孩子一般伸出我两只可怜的包子爪,围上他的腰,痛苦的嘶喊着,“夜,救命!”
很多年后,据某人回忆,那时的我,以义无反顾的姿态扑进了他的怀里,活像被鬼吓过的孩子,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上面还有一根大葱如插旗般高高的竖着,大葱叶子垂下,四面开花一般,绽放在我的屁股间。
而那柳梦枫,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脸色,诚恳的开了口,“大葱蘸蜂蜜是治疗便秘的好方法,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不要吃药,一般通过之后,很快就好了,严重的,每天一次,连续七八天,蜂蜜在厨房就有,大葱在后院的地里,你们随便拔。”
“我拔了你的鸟!”我在夜的怀抱里张牙舞爪,活像被激怒的母豹子。
“拔我的鸟并不能治疗你的病,如果你便秘的症状很严重的话,我可以双管齐下,再给你开一些其他的药,不过还是那句话,吃药并不是太好的事,可以的话,还是用这个方法吧。”劝诫啊,居然是温柔的劝诫声,他不懂得什么叫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吗?
“我要捅烂了你的菊花!!!”我继续伸着爪子踢着腿,被夜死死的抱住。
慈悲的眼神眨了眨,“我没有便秘所以姑娘不用替我担心了,而且一般这个来说,力道要刚刚好,比如说我刚才那种,千万不能用力,不能弄破了皮肤,不然又会出现痔疮,便血等症状……”
他的喋喋不休,根本视我的愤怒于无物,一个人说的起劲。
夜的笑声,先是有所顾忌的细细的,在伸手碰了碰我屁股上的大葱后,终于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连故作娇媚都懒得了。
我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偷窥夜沐浴
趴在床上,我的脑袋整个埋进了枕头里,恨不能闷死自己得了。
这要传出去了,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不,我现在就没脸对着夜了。
沉闷的笑声从身边传来,是夜独特的魅惑嗓音,明显刻意压制的笑声比狂笑还要让人尴尬。
“小心你的下巴脱臼。”我没好气的从枕头里闷出一句,“再笑面具都裂开了。”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腰滑下,点在我的屁股上,“有你裂的严重吗?”
“去你的!”一个包子拳挥了过去,被他轻轻的握在手中,我狠狠的抬头瞪着他,“还不给老娘弄出来?”
“啧啧,不要这么凶残么?”他的手,碰了碰大葱叶子,清声飘了出来,“小种子,快发芽,长出绿叶开红花……”
我咬着牙,脸都快气歪了,“你想开红花是吧?脸上开怎么样?”
“脸上开没有你这开的漂亮。”淘气的再次戳戳我的屁股,夜孩子般的动作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的撑起上半身,我的怒吼毫不遮掩,穿出窗外,在寂静的小山脚下飘荡,“你到底拔不拔?”
“扑!”那样不属于我身体某部分的组织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离体而去,我一声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