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零坐终于如实坦然地告诉我们,他需要我们做什么的时候,并给我们选择参与他后续的计划,也可以放弃不参与的时候,我和冰蓝都毫不犹豫的选择继续跟着他。”
海德里希笑了笑,有种无奈与纵容:“没办法,就算明知他是在利用你,却心甘情愿地被利用听起来似乎很蠢,但有种人……就是高明到让你根本连拒绝的念头都没有。”
“……”白夜挑了挑眉,这果然是善于操控人心的‘公主殿下’会做的事,‘恰好’被克虏伯家抛弃的双胞胎抢劫,然后伸出援手、无意隐瞒性别让双胞胎对他生出意外的感情……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他计划更合适。
“能告诉我,‘公主殿下’的计划么?”
海德里希依旧闭着眼,并不出声,许多才疲惫地道:“很简单,打败教父,他要赢回自己。”
没有义务就没有权利,这个世界,权力与金钱是秤砣,至于道德,那是为弱者准备的玩意,却也是秤杆。
这两者之间取到最大的平衡值,让这杆秤不会翻掉的人就是在最高明的掮客与最成功的投机商。
身为这一代塔罗成员的教父要安瑟斯给了‘公主殿下’一个机会,脱离过去噩梦的机会,掌握更广阔天地得到想要的一切的机会,但这是有时限的,十年内如果他仍旧无法成功,那么他将永远属于他的教父大人。
“永远属于?”白夜有些疑惑,这个词的含义实在是太广泛,到底要怎么永远属于?
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果然,海德里希沉默了,脸上毫不掩饰浮现出颓丧与无奈,片刻后才喑哑着嗓音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白夜忽然推动追问这个问题的兴趣,沉默了片刻,嘲弄地勾了鸡泽唇角:“好吧,先让我来证实一下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你之所以暗地让我以圣殿掮客的身份在全球军火通路洗牌里拿到足够份额,是为风墨天累积私人势力与安瑟斯抗衡。”
“至于你瞒风墨天让我活下来,是为了用我牵制安瑟斯的注意力,如果说你和k他们都是这盘棋里面明面上的大棋,我就是你的暗棋,不,用中国的老话来说,应该是一枚‘活棋’才对,嗯?”
所谓活棋,是整盘棋局里最不定性,看似威胁最小却也许会成为关键点的那一粒棋子,却也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看着海德里希默然的样子,白夜忽然似漫不经心地道:“海德里希,我最欣赏我们之间关系的直接,你不必如此,我对自己的定位再明确不过,何况不是恰其分地扮演好自己角色,我今天还能坐在这里么?”能活着到今天的位子,成为和他们坐在同一张牌桌上,她凭借的向来不是侥幸。
“棋子也有棋子的活法。”白夜懒洋洋地轻笑着:“现在让我听听,打败塔罗的老爸大人是怎样的标准?”
在听到关于这个标准的时候,白夜忍不住再次感叹自己的造化,能和这群变态走到今天是如此神奇的一件事。
衡量‘公主殿下’是否成功的标准就是——打败塔罗教父安瑟斯,并得到他所有势力的控制权,然后杀了他。
这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终极变态版的完美演绎。
“我选择了在塔罗之外,冰蓝却选择了最危险的那一个位子……塔罗之内,还有——血的解放军,虽然那只雇佣军不属于塔罗,但是却在安瑟斯的控制之下。
海德里希再次紧紧地闭上眼,喃喃自语般:”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如果冰蓝的行动都失败了,零尘他……”
他没有再说下去。
简单的说,就是每一届新的塔罗成员上任后,上一任的成员们会留下一名‘导师’,引领与监督新作协塔罗领导成员不至于‘误入歧途’,只是这一任的‘导师’势力太过强了,权力欲也太强大了,塔罗新成员们只得到了一半应有的权力。
这……分明是肃凤挺那死老头撒手不管甚至纵容的结果吧。
白夜忍不住暗自翻个白眼。
恶俗的童话……‘公主殿下’的骑士们起义指失败,‘公主殿下’再次陷入邪恶‘巫师’之手。
“k呢?”貌似这位重量级的大骑士似乎从头到尾都没出现。
“不知道……”
这可真是个奇妙的好答案。
白夜看着已经是脸茫然的男人,无语地黑心回脸看着天花板。
科学杂志的结论果然精辟,男人扛打击的能力果然不如女人。
“蓝……他……其实很欣赏你。”
白夜昏昏欲睡时,海德里希声音似乎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也中是似乎而已……
这能改变什么呢?现欣赏,她依旧是颗棋子,白夜打了个哈欠,选择睡觉,顺道的也没有听见消散在风里的下一句。
“零尘,坚持保护着的人,一直都是……只是他不懂……”
这就是生活,很简单,没有什么事可以回去的,所以我们不必追忆似水流年。
过去已经过去,明日尚未到,这是当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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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神父的第二个谜语么?”
白夜看着指尖那张描绘精巧的手工塔罗牌,嗤笑:“你们的神父大人看来似乎真的打算改换门庭,离开天主的怀抱了。”
起源于埃及神秘学的塔罗牌?
他倒是入乡随俗,做了上门女婿,顺带也换个信仰玩玩,居然让人给她寄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