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早已紧-绷到疼痛的火-热迅速插-入进去,花-径-滑-嫩-紧-致,几乎没什么阻碍便尽-根-没-入,他哑声沉笑,在她后颈处啃了一口,嗓音低低格外邪魅,“强-暴,嗯?那这里怎么会这么湿,你听……听听自己有多渴望被爷疼一疼。”
谭佳兮羞耻无助地阖上了狭长的眸子,突如其来的充-实满足感让她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早就被他所熟悉的密-穴禁不住他技巧娴熟的挑-逗,已经不受她意志的操控,可耻地湿成了泛滥成灾的一片,晶-莹-滑-润得像是在渴望他的垂怜。
他被滋润得发了狂一般,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臀,贴她身后一下又一下狠烈地撞击着,每次都带出难以启齿的充沛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谭佳兮已经有一阵子没干过这事儿,哪哪儿都敏-感得不行,被他深-深-浅-浅地插了没一会儿便咬着唇高、潮了。
“讨厌……沈延北,你讨厌……”谭佳兮享受着那一刻的愉悦,无力地捶着他。
沈延北将她翻过来摊开放在床上,健壮的身子霸道地压过去,低声嗤嗤地笑着:“嗯,那再更讨厌一点好不?”
谭佳兮被他弄得全身酥-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身体极-致的愉悦,精神上的负罪感,对于柯以辰的愧疚感,自我厌恶,以及对沈延北混杂着痛恨和渴望的复杂情绪。
沈延北毫不吝啬地将精华一股一股尽数交给了她,满足地勾着她的腰舍不得退出来,凑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从今天开始,爷决定每天晚上都宠幸你,就不信你怀不上。”
谭佳兮茫然地盯着他看,只觉得视线突然就开始模糊不清。
沈延北原本慵懒餍足的神色蓦地变了,他慌乱地抬手抹她盈满泪水的眸子,却怎么抹都抹不完,他吻上她的眼睫,小心翼翼地柔声哄着:“小乖,别哭,怎么了?弄疼你了,嗯?”
谭佳兮不为所动,只是眼泪愈发汹涌,胸口像是破了个洞,又空又疼,她早就没有当再母亲的机会了。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值当得哭,哪儿疼跟我说,我帮你检查一下?”沈延北眯着眸,微微扬唇,三分轻-佻七分认真,“要不……允许你再用膝盖顶我一下,保证不躲,成么?”
“我……想吃蒜蓉扇贝。”谭佳兮吸了吸鼻子,敛了泪目。
“……”
☆、四十二、
谭佳兮虽说没跟沈延北彻底断了去,但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她不想对不起柯以辰的信任。
她任何时候想要对某个人好,必然是好到无可挑剔的。
柯以辰的父母皆是十分体面且保守的上流社会富人,礼仪教养非常到位,和蔼可亲言语得体,谭佳兮欣赏之余愈发觉得自己肮脏可耻,二老倒是很喜欢她,临了还郑重其事地送了她一只玉镯子,柯以辰说那镯子是祖代相传的。
她掂在手里,只觉得沉重不堪。
三月份的时候电影上映,虽说网上评论褒贬不一,却首映便票房过亿。
柯以辰到底是柯以辰,他既然说会红,自然不会有红不起来的道理。
谭佳兮一直对于外界的质疑采取非常低调的态度,不回应,不澄清,八卦的人自然索然无味,原本关于她的话题已经不新鲜了,首映过后她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只是从质疑变为了对她演技的肯定,甚至有人毫不吝啬地赞誉说谭佳兮chù_nǚ作便能演出如此神韵,堪称天才。
谭佳兮不过一笑了之,所谓天才,不过是庸常懒惰之人为自己的碌碌无为开脱的借口而已,
有人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他们便称之为天才,而丝毫没想过谭佳兮到底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们只知道她是初入行的新手,却不知道她为了将事情做到堪比专业,拼命挤时间翻看了多少专业书,多少演员纪录片,搜罗了多少表演课视频,将剧本揣摩了多少遍,对着镜子练习过多少次,跟谭佳兮比勤奋,鲜少有人比得过。就像女人们总是羡慕谭佳兮狂吃不胖体质好,却从来都没想过其实这是因为她吃那么多,同时也把自己累那么多,她们在对着无脑的综艺节目哈哈傻笑的时候,谭佳兮不是在看书便是在练习。
谭佳兮正忙得不可开交,便听闻媒体那边爆出沈家跟谢家欲联姻的消息。
她还没待有什么反应,沈延北已经打来电话解释是假新闻,谭佳兮自然知道不会是真的,沈延北如今对她死心塌地她又不是不清楚,就算被逼着联姻估计他也不会答应。
晚上的时候谭佳兮终于等到新闻发布会结束,身心俱疲把事后的一切都留给经纪人打点,自己乔装溜了出来,谁知刚刚走到大路边想要打辆车,便有一辆银灰色的宝马急速停在她身边,还未及她反应,身子已经被带进车子后座,熟悉的淡香水味儿混合着烟草气息扑鼻而来,她一阵厌烦,本来提到嗓子眼的心倒是落了下去。
二人沉默了几分钟,终究还是沈延北先忍不住了。
“宝贝,听说你已经准备跟柯以辰结婚?”沈延北的嗓音低沉冷肃,全然没了往日那般嬉皮笑脸。
“你箍得我手腕疼……”谭佳兮没有回答,只是向后拉了拉胳膊肘,皱起小脸可怜巴巴地审查着他阴沉的脸色。
沈延北怒极攻心,自然不吃她这套,见她迂回说辞更是气不大一出来,倏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看他,眸光冷锐:“你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