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待见我呢?”
司马玥瞬间被她这嗲嗲的声音给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胳膊从司马瑜的狼爪中抽了出来,面上不动声色:“到底是有什么事?”
司马瑜不答,却是笑着问道:“跟随着姐姐的侍女呢?怎么不让她们进来伺候?”
倒果真是教王隽给猜中了。
一时司马玥的面上就更加的不动声色了:“我素来就喜欢一个人出门,不喜欢有侍女跟随。”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一个人来的了。
司马玥出门不喜欢带侍女的这个习惯司马瑜自然是早就找人查探过了,不然今日的这出戏就不好唱了。
司马瑜这下总算是彻底的放了心,一时连面上的笑容都显得真诚了几分。
“姐姐坐啊。”
她热情的招呼着司马玥在桌旁坐了下来,提起桌上的酒壶就给司马玥面前的酒杯里倒酒。
这酒壶却是一只青白瓷葫芦样式的,甚是可爱,司马玥由不得就多看了两眼。
酒杯也是配套的青白瓷海棠酒杯,里面的酒水清亮透明,好似上好的水晶沉在杯里一般。
司马瑜端起了酒杯,劝着司马玥喝酒。
司马玥却没有动,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喝酒。”
司马瑜面上的笑容一顿,但随即就又笑道:“知道姐姐不爱喝酒,这是果酒。”
果酒那也是酒啊。而且关键是她弄不清司马瑜的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司马瑜见司马玥总是不喝,于是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酒杯,转而伏在桌上开始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这好好儿的又没欺负她她哭什么啊。
司马玥轻咳了一声,最后只能开口问着:“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啊。”
司马瑜哭了一会,开始巴拉巴拉的说了起来。
大意就是她太不懂事了,宫里虽然有那么多的姐妹,可是没有一个能交得上心的,大家都是面上捧着她,其实内里都不要太恨她,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寂寞之类的。后来司马玥来了,她见着皇祖母和父皇都很宠爱司马玥,心里很是嫉妒,就总是各种找她的不自在。可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却发现,她虽然是各种找司马玥不自在,但司马玥却从来都没有凶过她,也没有在皇祖母和父皇面前告过她的状,所以她幡然悔悟,知道司马玥是个好姐姐,所以这才今日特地的请了司马玥出来想和她赔礼道歉,往后做一对好姐妹之类的。
这一番话说得有情有理,倒让司马玥还真的信了那么几分。
拿起桌上一块干净的布巾递了过去,她柔声的劝说着:“别哭了。”
司马瑜伸手接过布巾胡乱的擦着面上的泪水,虽然是没再哭了,但依然是坐在那里抽抽搭搭个不住。
司马玥也不晓得该怎么劝她,就也只是静坐在那里,于是一时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最后为缓解这份尴尬的局面,她主动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道:“算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对,对,”司马瑜立时就扔下了手里拿着的布巾,转而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说着,“姐姐,这杯酒我敬你啊。我年纪小,不懂事,以往的那些事姐姐你就都别往心里去啊。”
司马玥点了点头:“好。”
随即仰头一口就喝干了酒杯里的果酒。
酸酸甜甜的,有几分梅花的香气在里面,是梅子酒么?
对面的司马瑜也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酒水,而后立即就又提起了手边的葫芦酒壶给司马玥面前的酒杯里倒着酒:“姐姐好酒量,再来一杯。”
酒量什么的,司马玥觉得自己那是压根就没有的。但看在刚刚司马瑜哭得那么伤心的份上,陪她喝个两三杯也无妨的。
但两三杯喝完,架不住司马瑜的又一再劝说,就又是两三杯喝下去了。
最后司马玥觉得自己脑子都有点晕乎乎的了,大着舌头就问着:“不是说是果酒吗?怎么,怎么还这么头晕啊。”
但司马瑜没法回答她了。
因为她刚刚一直说头晕,然后照着桌面就直接伏了下去。
“嘿,我以为我酒量算浅的了,没想到你的酒量倒比我还浅啊。”司马玥起身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想去推司马瑜。
但眼角余光却仿似瞧见屏风后面似是有个人转了出来。
模模糊糊中可见来人身着墨绿锦衣,容颜清冷如玉。人还未走近,她鼻中就先闻到一股淡淡的松木清香。
司马玥对这股清香实在是太熟悉了,于是她顾不得司马瑜,转身就直接朝着那个人奔了过去。
只是她原就是有几分醉了,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自己的裙角,眼见得整个人就要往地上扑了过去。
却有一双臂弯牢牢的接住了她,而后她整个人就趴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鼻中满满的都是那股清淡的松木香气。
“王、王隽,”她其实眼前已经看得不大分明了,只觉得哪里都是影影重重的一片,但她还是在他的怀中抬起了头来,努力的想睁大眼看清他的模样,“你怎么来了?”
“酒量怎么这么浅?”耳中传来一声轻笑,随即她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人打横抱起来了。
她很是温顺的将自己的头埋首在王隽的怀中,耳中模模糊糊的听得他似是在开口和人交代着什么,但可惜总是听不大分明。
随即似是有清冽的风吹来。她有些难受的哼了一声,头更紧的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