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我全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yáng_jù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牛军长歪在椅子里笑的喘不过气来:“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她这么浪啊!快,别耽误了,让她接着浪!”抓住我胳膊的几只大猛地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yáng_jù坐进了身体。这才好象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管不住地从下面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rǔ_fáng也随着身子的腰带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从全身汇集到下腹,汹涌地冲破了闸门,从棒子和ròu_dòng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yáng_jù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yáng_jù,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