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给搞大了,可从来在弟兄们的床上都没顺从过,弄一次闹一次。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身子,我就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腿就开腿,让抬头就抬头,让撅腚就撅腚。后来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摆弄。虽说还是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犟了。七爷说是眯觉,其实就是要拿那女共军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鸡到底把猴镇住了没有。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到太阳快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一看,成排的弟兄还在挨个干余姑娘,弟兄们噗哧噗哧插的起劲,那小妮子却象块死肉,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是个死人了。再看薛姑娘,腿中间的树干一大半都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人已经软了,垂着头,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七爷看了,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颏问: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没什么油熬了,七爷这就送你上路。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绳,从那妮子脖子后面绕过去,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身上唯一还看得见白肉的地方。七爷捏起她一个奶头,用绳子紧紧拴了,又把另一个奶头也拴好。绳子短,女子的两个不大的奶子都给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没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爷从腰里抽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交给了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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