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严肃道,不过这一次没有用尊称,“你说的一切都是出自你的真心么?”
我有些心虚的转过头,干笑道,“当,,,当然是了!”婚姻乃人生大事,要是对象换成夜明轩他们三人,我当然不会如此草草了事了。
左如尘眼里流过悲伤,“既然这样,如尘没有意见,就照王上的意思办吧!”
看到他悲伤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也许是自己多疑也说不定。不过话已经说出,是不可能再收回,只好顺其自然!
松开他的手,“天也快亮了,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左如尘起身离座,躬身行礼,“如尘告退!”
左如尘刚走,谢娟便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望着笑吟吟道,“王上,你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待会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接过她递过的帕子,擦擦脸庞,“不用了,本王昏迷那么些天,想来还有许多政务要做,何况明日还得迎接左如尘进宫呢?”
谢娟一脸兴奋,拿着帕子替我试干净手,“明日真的要娶左公子啊!那可得恭喜王上咯。”
我讪讪地笑笑,你要知道我根本不是真心想娶左如尘的,估计就不是这副表情了。
谢娟脸带暧昧,自顾说道,“王上,您是不知道啊,在您昏迷的时候,左公子和其他三位公子一样,天天轮流喂您粥,还帮你擦洗身体呢?”
什么,那我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那三人还无所谓,可他怎么能擅自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呢,“喂,你怎么能将你的事情交给别人干呢?”
谢娟假装叹息一声,“唉,奴婢也想替王上做些事情啊,可他们四人根本不让我们这些下人进王上的屋啊!”说道这,谢娟显得格外兴奋,“你不知道啊,当初那帮大臣还以为三位公子将您软禁了呢,硬是要闯进寝宫!刚开始,三位公子说什么也不让,后来迫于百官都跪在寝宫外,三位公子这才答应可以探视王上的病情!”
没想到,这帮人还挺关心我的嘛,“左如尘是左锋送来的?”
谢娟嘻嘻一笑,“奴婢估摸着,这左相是想趁此机会,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更加稳定这门亲事!”
我轻拍了一下谢娟的额头,“就你知道!”
看看桌上的沙漏,离早朝的时间也没多久了,“今儿个你就不用陪本王去上早朝了,你去准备一下明日的婚礼,尽量按规矩办吧!”
谢娟捂着嘴笑道,“放心吧,虽然时间有些仓促,但婚礼的一切,礼部都已经准备好了,只需去知会一声就行!”
“有什么事情需要本王做的嘛?”刚才也许是我多疑了,应该做些事情弥补一下。
“依着水国的习俗,这新娘子应该亲手为新郎缝制一条腰带,不过王上乃九五之尊,这条习俗自当不用遵从!”谢娟边说边为我换上朝服。
缝制腰带?这对一个从没拿过针线的人,确实有些难度!不过做个替代物,还是难不倒我的,“准备一条没有图案的白色腰带!”
谢娟虽不知我要素色腰带干什么,但已经猜想到,我肯定要为左如尘做点什么,语带暧昧,“王上果然是喜欢左公子的!”话锋一转,一脸担忧,“不过其他三位公子不会有意见么?毕竟他们跟王上比较久?”
我对她神秘地笑笑,“山人我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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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久违的紫金宝座,心里顿觉充实,扫了一眼两旁坐着的百官,想起他们可爱的举动,不禁脸带笑意,“各位爱卿,想必有许多事情要说吧?”
礼部尚书将奏折递给小禾子,让他传给我,“臣听闻王上明日要迎左公子进宫,这是明日的细节,请王上过目!”
我拿过奏折照常地假装大致浏览一遍,“爱卿办事,本王岂有不放心的!就按爱卿的意思办吧。”
左锋闻言大喜,也连忙将手里的奏折递给小禾子,“启禀王上,臣听闻裴庆国对倚海晨劫持王上一事做出回应。”
我闻言不禁眉毛一挑,这倚天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心里不禁好奇起来,细听左锋接着道,“裴庆国君声言,劫持一事,纯属倚海晨个人行为!目前,已将倚海晨拿下,近日将送至我国,交由王上处置!”
好你个倚天啊,处事态度居然如此圆滑:明知我与你有旧交,而你还封我做了裴庆的公主,你让我怎么处置你的亲兄弟,分明是将难题丢给我嘛。
百官不知我与倚天有旧交,听左锋如此说,都满脸兴奋,纷纷觉得骄傲。只有文苘见我一言不发,知道这事不似表面上那样――水国占了优势。
我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高兴地百官,“各位爱卿,作为一国的栋梁,应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怎么如此一点小事就如此失态!”
百官赶紧收起笑容,怯怯道,“王上教训的是!”
我暗自摇摇头,看向刚才几次欲语的文苘,“右相有何事要说么,刚才就见你吞吞吐吐的样子?”
文苘犹豫再三,“微臣听到一个传闻,不知是真是假,所以一直不敢跟王上讲?”
眉毛一皱,不悦道,“爱卿,有事就讲。即是传闻,要是假的,本王就当听个笑话;要是真的,本王也刚好知道一点消息啊。”
文苘叹息一声,“微臣有个做买卖的亲戚,前日回来的时候,告诉微臣,说池盐国好像已经易主了!”
我突地站起来,“什么?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