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养成这摸样,是我的错。”庄母眯起眼,神色怅然地望向窗外,道:“那个时候,你父亲在外地治水,我眼前只有你一个,便一心一意让你读书,不让你沾染外事,结果书倒是读成了状元,却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痴儿……”
“娘……”庄瑜听庄母把他守着女儿把他比喻成“痴儿”,心中十分不服。
“不服气?”庄母对着儿子冷笑,道:“说什么士林之风,满腹经纶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突然指着身边的庄姜道:“就是这么个十几岁的丫头,都不知比你懂事多少倍!”
“娘——”庄瑜听母亲居然如此比趁,皱起了眉头。
“孝经上的话我先不说,你背的比我多,我这老婆子就跟你说说那市井村妇都懂的道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你晓得吧?”说着,突然拍案,怒道:“你的荣华富贵,你的风花雪月,你的春儿梦儿靠谁养?难不成靠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