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风鸣潇也一直都笑得合不拢嘴,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心思缜密,的确是一个做总经理的好料子啊。看来我果然没有选错人。

一个月后的财务结算,让我和几个经理都笑得牙不见眼。于是,我给所有员工加了一倍的工资,大家同乐嘛。而且还规定,以后如果每个月比上个月增加百分之十的营业额,大家都会有奖金。另外,四个楼之间还有竞争,如果谁的增长幅度是第一,那他们的奖金会比其他人的还要多。

说完这些措施,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眼睛发亮。风鸣潇更是直接靠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主子,如果下个月的营业额增加一半的话,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额外的奖励啊?”

我把头离他远点,“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他嘴里喷出的热气让我的耳朵痒痒的,很不舒服。

唯轩也一把把我拉开,附和道:“就是,就是。”末了,还瞪了风鸣潇一眼。

不理会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接着问:“不夜酒楼和不夜客栈弄得怎么样了?”

风鸣潇恢复正经:“已经建成了,人员也到位了,现在就等着开张了。”

我点点头,“你辛苦了,做得很好,选个日子也早点开张吧。”

风鸣潇点点头答应。

其实不夜城是我针对风国里的高端人士建成的,里面的消费没有一点资产的人是不敢进去的;不夜酒楼的目标群体则是中产阶级,酒楼里只有吃饭的地方和客房;不夜客栈则相等于现代的经济型酒店,里面几个人一间客房,每个人就只有一张床,厕所和浴室是公共的,不过价格非常便宜,符合底层人士的消费习惯。

三家店子每天都统一采购,管理模式也大同小异,一切以顾客为尊。

二个月后,资金成本收回,我们几个开了一个小型的庆功宴。

此时,不夜城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夜夜笙歌,真正一个“不夜城”。

歌舞楼里面的谷天、晴天、水心、夜心也成为了皇城里最红的头牌花魁。

想当初谷天就是凭借一曲《笑红尘》在表演会上一鸣惊人。

记得她当时在会上一袭白衣,乌黑发亮的头发上只戴着一根木发簪,整个人却显得冷清优雅,但当她开口时,潇洒脱俗的曲调立刻征服了所有人: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这首《笑红尘》从此以后成为了谷天的招牌曲,而其他三个红牌都是凭靠一种乐器取胜的。

晴天的笙在皇城著名才子凌霄经过歌舞楼时,驻足倾听,最后忍不住作诗称赞:

凤吹声如隔彩霞,不知墙外是谁家。

重门深锁无寻处,疑有碧桃千树花。[1]

从此,才子凌霄成了晴天的常客。

水心的笛让游子落泪,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皇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2]

这首诗也让水心一举成名。

夜心的琵琶尤为出名,当时我女扮男装,出现在她的表演会上。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疑绝,疑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我吟的一首白居易的《琵琶行》节选也让夜心出尽风头,当然我也成为了当晚才华卓越的神秘诗人,甚至凌霄还一直想结识我,幸亏我提前走了。

这四人都是清倌,平时要见面都是要让她们心甘情愿才行。而其他的小倌和歌妓等就没有那么大牌了,楼里规定只要你能从客人荷包里掏出钱,那除了服务费,其他赏赐什么的都是五五分账,所以你接的客越多,你的钱也越多,你就能早点从良。只要你能从良,楼里还会给你一份分手费的。

因此,歌舞楼从来不缺“工作人员”,接客自由,制度也好,很多青楼的人都想往这边跑。

当然,花魁从良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不夜城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培养她们成为数一数二的“明星”,要赚够本才行啊。

不夜城开张一个月后,歌舞楼就实行了“假面舞会”,每个人都带有面具,可以和小倌妓女们跳舞。

舞蹈由楼里的小倌妓女们教,有恰恰、交谊舞什么的,一时之间皇城里的达官贵人们蜂拥而至。

假面舞会是一个让你放松的舞会,让你发泄的舞会。这是我们打出的口号!!!当然我们的面具也小赚了一笔。

从此,假面舞会每十天就举办一次,成为不夜城的一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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