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下车库吗?叶星辰你说谎的手段根本就不高明。”
叶星辰抬起头,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哽咽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说我很想你,说我忘不了你吗?说明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想见到你吗?说根本就不是路过,只是想躲在这里看一下你吗?难道说这些有用吗?”
“是啊,没用。”苏天堑仰起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平视着叶星辰,轻喃了一句,“你为什么会是那个人的女儿,如果不是该多好。”他突然发现,他对她的恨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可是爱意呢?不,他不会爱上她的,怎么可能爱上她?“叶星辰,别再来找我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叶星辰以为自己很坚强,哪怕受伤害也没有关系,只要那个人心里有点丁的爱她。她也知道她跟他之间不可能,可心里想是一回,当真真正正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希望彻底熄灭。
擤了擤鼻子,擦掉脸上滑落的泪水,叶星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就说嘛,我真的只是……只是路过……”
望着苏天堑走向车子,望着那个曾经说爱自己,也让自己爱上的男人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叶星辰泪流满面,为什么爱情到了她这里就变得那么艰难?为什么他们不可以抛开一切,只是单纯地在一起?
阿堑,我们以后真的只是万水千山了吗?
望着后视镜里那个娇小的身影越变越小,苏天堑抓住方向盘的手却越握越紧。看着她流泪,为什么心会那么痛,苏天堑,你不是应该大笑才对吗?那个害他父母的人不在了,可是却可以报复到她女儿身上,这不就是他最初要想的吗?如今一切都成功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空落落的?
那些美好的时光从他脑中蓦得闪过,他猛得一踩刹车。微微偏过头,望见后视镜里,叶星辰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开。
他心内一颤,伸手想去打开车门,当握住车把的时候却顿住了。半响,终于咬咬牙,一踩油门,车子如子弹般飞出去,再也不见踪迹。
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在灯光下扭动着腰枝跳得酣畅淋漓。苏天堑坐在吧台旁,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那些诱惑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最蠢的男人才会去买醉,而他就是那个最蠢的男人。女人算什么呀,一抓一大把,离了叶星辰会怎么样,地球照转,太阳照升,而他苏天堑依旧是那个杀伐绝断、绝不手软的掌门人。所以叶星辰,我会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先生,你已经喝了很多了,不能再喝了。”洒吧小弟看眼前的男人不是酒吧常客,怕喝醉了不好对付,所以乘没醉之前先劝着。
苏天堑趴在吧台上,醉意朦胧地拍着桌子,“我就是来买醉的,所以给我上酒……”
酒吧小弟无奈地摇摇头,又端了一杯酒上来。
苏天堑刚喝了一口,直觉胃内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忙捂住嘴巴向洗手间奔去。
跑进洗手间呕吐了一翻之后,才微微有些清醒过来。摇摇晃晃走出洗手间,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
“苏天堑,怎么是你?你没事吧?”江芷蕾忙上前扶住要摔倒的苏天堑,闻到一身酒气,不免皱了皱,“喂,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没事。”苏天堑站起身,抚了抚发疼的额头,甩掉江芷蕾,打算向前走去。可是还没走几步,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
“你这样还说自己没事?我送你回去吧。”江芷蕾忙又搀住苏天堑,扶住他穿过人潮向门口走去。
按响了车控锁,将苏天堑扶进自己的车子。俯身系好安全带,一抬头,苏天堑紧抿的嘴唇离她只有半寸之遥。
她的心内微微一动,慢慢俯过自己的唇,眼看着两张嘴就在紧贴在一起了,苏天堑突得蹙紧了眉,将头偏过歪向了另一边。
江芷蕾泄气,有些慌乱地坐正了身子,然后瞟过去,见苏天堑依然紧闭着眼,没有醒来的征兆,这才舒了一口气。
发动车子,刚想推醒苏天堑问他家住哪儿?突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她猛得看了一眼苏天堑,嘴角泛起一个狡猾的笑意,如果明天让叶星辰看到自己跟苏天堑衣不蔽体地躺在一起,那一定会很精彩。
帝豪酒店门口,江芷蕾解开安全带,对着苏天堑耳语了一句,“亲爱的,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哦。我先去开个房,然后再来接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跳下车,江芷蕾神情愉快地朝酒店大堂走去。
睡梦中,苏天堑被胃里的东西翻涌地难受,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辆车里,他现在急需找一个地方将胃里的东西吐掉。
他伸手将安全带解开,然后打开车门,踉踉跄跄朝马路边走去,看见对面的马路旁有一个垃圾筒,于是想也没想,摇摇晃晃地朝马路对面走去。
“哧”一声,一辆出租车堪堪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出租车司机伸出头,大声骂道:“我操!你这个神经病想找死啊,想死也别害我呀,想死滚远点……”
苏天堑跌坐到一旁,大口地喘着粗气,朝出租车司机挥挥手,出租车司机这才伸回脖子,打算继续上路。
可是刚开出没几步路,出租车内的人却喊了一句,“司机师傅,停一下。”说着将手中的钱递了过去,急急道:“我就在这里下。”
叶星辰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遇到苏天堑。只不过心里烦闷叫了辆出租车开着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