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褶,长发学著男人的模样用玉扣系在头顶。一张脸经由君墨闲刻意装扮,看上去带著三分病色,模糊了她这个年纪所特有的男女差异。
她带著阿意上前跟寺庙门口埋头扫地的僧人念了声佛号,那人抬眼看她,心下已经了然,“敢问这位施主,可是想借宿本寺。”
“有劳大师。”
那僧人面上并未有太多情绪,领著他们先去了主殿,爻yòu_yòu心领神会的供奉上了香火钱,那僧人便又带著他们径自去了後院。
借宿在此间的人比君墨闲想象的还要多,他们一行三人,分到的竟然只有後院的一间厢房。
爻yòu_yòu送走了带路的僧人,君墨闲已经拉著她一把将厢房的门给合上。
不大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可以四人并排躺下的通铺,上头摆著几个蒲草垫,棱角已经被岁月给磨得微微散开。
墙壁上挂著一卷墨宝,只龙飞凤舞的写著一个“蝉”,君墨闲念叨著寺庙里头就算要挂,也应当挂一个“禅”,真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