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茫茫的大雾犹如一个纱罩,把小岛上的绿树,山栾都笼罩其中,雾气犹如大海中的波涛层层叠叠翻卷而来,又像高山上的雪峰,叫人一眼看不到边,只感觉无边无际的威压呼啸而来,把人的周围裹紧,形成一片潮湿地带,在岛上肆意横行。
昨天晚上,竹床没有做好,好在慕容机在罚跪,大床上少了一个人,宽松下来。
欣然暗自嘀咕,如果有工具,做一个竹床至于这么费劲吗!早就完工了,现在只能耐心等待。
不知道是精力无处发泄;还是美食的作用;或者是为了转移目标,皓琦手里拿着一块木头,用水果刀一点点削里面的木屑,双眼紧盯手中的木头,准确地下刀,一点点地剜除里面的部分。
看其形状是一个木头碗,也不知道雕刻几天才能成功,欣然这才知道木头碗来之不易,碗摔碎以后这几个男人眼中的痛惜内涵。
慕容机垂头丧气地跪在墙角,栗色卷发异常柔顺地贴在头皮上,再没有刚才的张扬,也再不敢强辩什么,如果他再有什么举动,他深信,老大完全可能一怒之下把他扔到海里,叫他自生自灭。
百无聊赖之际他用邪魅的双眼,闲看几个人的表情,特别去研究欣然的面容,却再没看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