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韶自昨晚撞邪便窝在床上不动弹,钟二郎给的那道符本是乱涂乱抹的,他却当成救命稻草诚惶诚恐贴在床头上。腹中的胎儿依旧在滚动,不时用小小的手捏压他的肠子,仿佛迫不及待要到这世上,刘天韶捂着肚子咬牙切齿的忍耐,他妻子孙沛冉这时顶着黑眼圈回到家,一进卧室见他那副姿容不禁发作道:“知道我回来也不到门前去迎。”刘天韶忙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昨晚上睡的不好,确实没听清。”孙沛冉一扬眉毛道:“你这个涨肚子怎么还没好?爸爸说你好久没去上班了,你如今不比从前,总要顾及自己的样子。”刘天韶连忙点头称是。
外面门铃忽然响起来,保姆忙去打开门,见屋外立个横眉怒眼的大汉子,不禁唬得退后两三步。所来之人正是钟二郎,一掐腰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