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腰部一阵刺痛,就像一根针直扎到他精关上,马眼一酸,表哥存储多日的小蝌蚪们滚在热液里就往金钰的喉咙里冲去,激得金钰嗓子一痒,不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那些精水全吞下肚去。喉头还一蠕一蠕地按摩表哥的guī_tóu,好像饿疯了似的拼命要榨干表哥的jīng_yè。
“操,你个小sāo_huò”
表哥喘息著把性器从表弟的嘴里抽出来,拖出一条还未喷尽得jīng_yè,挂在金钰摩擦至红肿的唇上,真是比妓女还妓女。
表哥的眼睛都红了,愣愣看著金钰带著那白浊呵呵地喘著气,还在白威不停地颠弄下晃动,心里的那根弦’!‘地就断了。
他一把推开白威,一手搓著自己刚射还未完全硬起的性器,“起来,让我操两把”
白威把表哥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知他彻底是醉疯了,日日表弟的嘴还可以,要是真的日了他表弟的pì_yǎn,等醒来的时候指不定还要怎麽疯呢。
他反拽著刘畅的胳膊,一手攥拳就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怜表哥喝的本来就东倒西歪,又泄了一场,浑身无力,被白威一揍,就软软地躺在地上不动了。嘴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嘟囔著,“白威你个骚人,自己搞得快活,也不让兄弟尝尝,好歹还是我自家弟弟呢,我操两把又有什麽”
听的金钰羞愤欲死,更觉得自己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