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没有爱抚。徐知着最近才发现自己有皮肤的焦渴症,喜欢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即使无关情事,他一直特别喜欢按摩,没准也是症状之一。
徐知着看着蓝田那迷迷瞪瞪的样子就想笑,也不怕把人吵醒,放心大胆的吻着,拉着蓝田的内裤往下蹭。即使在睡梦中,蓝田的反应都很坦率,下面已经半硬了。徐知着把那东西圈在手里,摸得很小心,脸埋在蓝田肩窝里蹭得舒坦了才放开,最后长臂一捞,把人搂进怀里,静静地看着。
蓝田总说他很善良,其实他自己才善良,单纯无垢,他甚至不相信有人会来害他,不相信有人会欺骗他。但徐知着总觉得这是对的,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他?还有什么比他的真心更可贵?
时过境迁以后,真正全心全意的爱上了这个人,徐知着才敢对自己坦白,其实从头到尾,对这场缘分抓住不放的人是自己。他有无数的机会离开,他没有走;他有无数方式可以让蓝田心灰,他没有做……他甚至那么害怕冒犯到对方,他比蓝田更小心翼翼地在呵护着这一段感情。
然而,那不是因为他善良,只是因为他想要。
即使什么都还没有想清楚,他已经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可以给他想要的生活,而只有真心实意的爱,才能留住这一切。
真好,徐知着心想,我做到了,我没有辜负你,即使一开始……目的不纯。
徐知着睡得晚,自然醒得也晚,早上朦胧睡醒时发现蓝田靠在床边看着自己,笑得一脸暧昧。
“早!”徐知着自然而然地坐起身,在蓝田唇上碰了碰:“几点了?”
“昨晚上干什么坏事儿了?”蓝田挑着眉毛笑道。
“昨晚上?”徐知着还有些没睡醒:“昨晚上我去找陆臻了啊?”
“找完陆臻回来呢?”
“睡了啊!”徐知着莫名其妙。
蓝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塞到毯子下面,徐知着一摸就悟了:他昨天晚上把人裤子趴了,但没给穿上。
“你这是?”徐知着顺手攥住:“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蓝田乐了:“我一觉睡醒内裤都没了,你说我想怎么样?”
呃?徐知着露出错愕的表情。
蓝田看他那样子,又犹豫了:“你别说不是你干的?”
“我干嘛脱你裤子?”徐知着笑得很茫然。
“真不是你干的?”蓝田被震惊了,皱着眉头苦想,不对啊,我睡觉不可能不穿内裤啊!
徐知着看着他在床上四处翻找那条神秘失踪的内裤,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蓝田趴在床角把那团小布头捡起来,一脸困惑的嘀咕着:“我梦游了?”
徐知着一下就笑爆了。
“徐知着!”蓝田翻身压到徐知着胸口:“你耍我!”
“你怎么能睡那么死呢?”徐知着顺手捏着蓝田的屁股:“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换个小偷进来劫了色你都不知道啊!”
蓝田一把扣住徐知着的手腕按到床上:“怎么着,美人……想被劫个色吗?”
徐知着看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眼神,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哑声道:“你不上班了?”
蓝田俯下身来吻他:“我是老板,我能迟到!”
在蓝田和徐知着床上的规矩是,如果蓝田想要,那么蓝田上,如果蓝田无所谓,那么徐知着上。他们没有商量过,好像自然而然就是这样了,徐知着喜欢让蓝田掌控这些,他觉得蓝田一定能让大家都更舒服。
蓝田之前说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习惯了,的确如此,有时候ròu_tǐ比心理的更容易转变,它十分软弱,毫无骨气,只知道奔着快感而去。徐知着听说有些男人明明是异性恋,他们甚至会喜欢被女人上,也听说在那些风气开放的地方,有很多男人会跟同性做爱,即使他们都爱姑娘。
快感与性向无关,徐知着以前不相信,现在都信了。
干那事儿并不会永远像上刑那样难受,只要你足够投入,对方足够体贴,就能很舒服,完全不一样的那种舒服。
蓝田每一次开始时都非常温柔,但一次比一次更凶猛,但徐知着喜欢这样,他毫无理由的认为这才对,当一个男人在上面的时候,就应该是凶猛的。强势,侵占,掠夺……够猛也够狠,这才像个干男人的样子。如果蓝田捏个兰花指,哭哭啼啼的干他,那就太诡异了。
在普通人里,160多斤重的男人从卧室抱到厅里,自然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以当徐知着被蓝田猛烈的冲顶着撞上床头的铁架时,即使强壮如徐知着,也只能晕头转向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操,够狠的!
蓝田不是每次都运气那么寸,刚好爱上一个肌肉发达的暴力男,这是他真的喜欢,只有足够强悍,才真正受得了他。
“服不服?还敢不敢耍我了?”蓝田一口咬在徐知着肩上,用力吮着,下面忽然加快了速度。
“服,我服啊……”徐知着从来不嘴硬。
蓝田很满意,但服得太快,这个有失情趣,他从徐知着身体内撤出来,连连抓了两个枕头垫到床头,伸手把人翻了过来。徐知着大口喘着气,满脸是汗,茫然而失神地看着他。
有一个方式即使是正面都可以撞得很深入,只是……蓝田俯下身去啃咬徐知着结实的腹肌,然后把那根漂亮勃物吞到最深处吮吸,他还需要让徐知着更兴奋点儿。
“你,哈……”徐知着困惑地攥着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