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审视了一眼爆怒的二弟,雷赜楷扔掉手中的晶莹体,“我和你的血液里,有一半是相同的。你还觉得,我懂个屁吗?”
“你……”雷凓昉无言以对,只有干瞪眼生气的份。
“翎珀与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的母亲与林勇有过一段同居的生活,后来因为林勇抛弃了她,所以才报复性的把翎珀丢在门口。你与我相差八岁,也就是说你亲妈妈介入了我父母的家庭。”雷赜楷叙述着,像是乏味的数据一样平淡。
“你这是在讨伐我吗?母债子偿?”雷凓昉不屑地撇视了一眼。
没有理睬雷凓昉的诘问,雷赜楷依然平静地说着,“二十二岁毕业那年,我奔波在城市的每一个地方去找工作。无意间遇到了林勇,那时他的衣服光鲜亮丽,着装打扮很得体,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名牌。”
雷凓昉抓抓头发,“准是泡到哪个款大婶了。”
雷赜楷点点头,“当时我也这么想,林勇那种男人只会当寄生虫,女人的寄生虫。那一次是林勇和我真正的一次谈话。林勇很平静地讲述着他与母亲不幸的婚姻,母亲的不成熟、顽劣、永远以自己为中心。与母亲在一起,他感受不到妻子的温暖,没有□时的激情,更得不到诱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