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杜可唯靠坐在床头搂上爱人在怀。这种举动是六年间最盼望拥有的,现在得到了,真是满心的愉快。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要怎么相处下去。暴君说的那些,我还没有一点头绪。”雷凓昉怅然若失地说,低下头看着绞动的手指。
“赜楷说什么了?”杜可唯好奇地问,手也加入绞动的行列中。
“昨天早晨,暴君有打电话来。”雷凓昉看着杜可唯和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暴君说,如果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的独身主义信奉者,就把自己送给你。是送,不是还情债。”抬起头看到男人突然冷静的脸,雷凓昉的心七上八下的。
“之后呢?要你怎么做?”杜可唯冷静地问,平静地盯视着爱人探寻的眼睛。
“如果是送,做过之后仍然能像以前一样相处……如果是还,……”咬咬下唇,雷凓昉迟疑不决,但看到男人的眼睛,还是继续开口复述,“如果是还,就什么都没有了。”不安地看着男人的脸——没有变化。
“看来,你是在测试,不是真心要给我,是吧。”杜可唯的心隐隐痛着,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使是离开也比利用要好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