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闫姐一番折腾下来,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完全的放松。既然一切都已发生,那么无论多重的担子,也得扛下来。

和闫姐一起洗过澡,她满足地在床上躺下睡去。我换上衣服裤子,那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开上闫姐的车子,直奔xy国际机场。算算时间,杜云华两点四十五分着地,我这赶过去60公里,也是完全来得及的。

路上,我还去了一家常去的便利店。虽然便利店已经关了门,但我还是将门敲开了。因为这家烟店的女老板杨某霞曾经还跟我在猪头的洗浴中心是同事,她那时是个妈#咪。只不过,现在四十出头的杨某霞已不做这一行了,因为去年的整风运动很厉害,她便用自己的积蓄开起了便利店,生意还不错的。

像杨某霞这样的妈#咪女人,人生轨迹里差不多都有一个环节——曾经做过小#姐。在她们人老珠黄的时候,但又脑子算是精明,游戏风尘游刃有余了,便从良做起了妈#咪。有了一定积蓄之后,或者说是厌倦了风月场中事,她们一般都会撤出这个行业,做点别的营生,或者甚至相夫教子。

杨某霞呢,她倒不相夫教子,因为她离异,儿子都大学毕业了。曾做过小#姐的女人,一般来说生育都挺早。现在,她投资四十来万,开这家很上档次的便利店,也算是另一种营生了。

当然,说到杨某霞,我并不是想说我和她现在还有一腿。我和她之间,不清不白的事件也只有那么三次而已。那时她做妈#咪,我做保安经理,她也才三十五岁,我确实是和她有过那什么的。只不过,那阵子她虽然还是涂脂抹粉,打扮得妖艳风情,很有韵味的感觉,但某些生活确实让我很不如意。只能这样说:有些路,走的人多了,幽林小路都变成了水泥大道似的,便让人失去了曲径通幽、寻妙极趣的感觉了。也可以这样说:在某个为男人而存在的行业里,铁打的田地流水的牛,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田。

现在的杨某霞,同样只能是水泥大道,只能是一块干涸的坏田,我是没有什么向往的。但那段日子,我们也算是相处得不错,所以这大半夜的,我叫门,她还是开了。因为我知道,她这便利店的二楼上,就是她的房子——一套两居室,是她用青春换来的。总的来说,风月场中混过的女人里,杨某霞也算是结局还不错的一个了。

杨某霞穿着淡蓝色的睡袍,卸了妆的脸虽然白晰红润,但确实也皱纹多了几条条,顶多也只算个美#色遗迹了。可她看到我,还是很开心地给我拥抱了一回。我能感觉到,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胸口都垂了很多了。当然,她也不知道我这大半夜找她做什么,拥抱之后还开玩笑道:“怎么了?这些年过去了,你活在花丛中,终于今天晚上想起姐姐了?”

我笑了笑,颇为老成感伤道:“丽姐,说那些干嘛?我老喽,不行喽!你的圣罗兰香烟,450块一条的那种紫钻蒂的,还有几包存货?”

问这个,倒是因为我知道杨某霞抽烟,而且就抽这个牌子的,而杜云华这个冷女律师也是抽烟的,同样也抽这个牌子。这我去杜云华,带上她喜欢的香烟也算是礼数了。

杨某霞听得这个,倒是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道:“你老啥呀老?小伙子还跟牛犊子一样,倒是姐姐我老了,要不动啦!我的烟还有两盒没开封,你要就拿去。”

说着,她转身进了店里,来到收银台那里,打开其中的柜子,给我拿烟去了。这种烟呢,杨某霞这个小店是不卖的,她也是自己从烟草公司拿回来自己抽的。

结果呢,杨某霞拿了两盒烟出来给我,我还是坚持着给了一百块钱。她想拒绝,也没有办法,因为知道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接着,我揣上烟,便说急着去机场接朋友,不和杨某霞多聊了。这女人呢,倒是对男人也是麻木了的状态,却也跟我骂俏了两句,便关了店门,回楼上休息去了。我倒也知道,她这辈子是不想再谈什么男人、结婚之类的,因为厌倦了,有自己青春换来的产业,吃穿不用愁,一个人慢慢过着也不错。

半个小时后,我到达xy机场,那时刚好凌晨两点四十五分。我停好了车,便直奔国内到达出口等着杜云华。

又过了约二十分钟,杜云华拖着黑色的精致旅行箱,才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个离异的漂亮女律师,确实还是很有味道的。她身着黑白条纹紧身短裙,身形绷得起伏有致,大波浪的披肩长发,一米七的高挑个头,神色平静中自有不俗的冷性气质,朝我走来,步伐优雅中透着三分妩媚和七风干练之风,一路上还引得不少的目光注意。

我走上前去,在不少目光的注视中,对杜云华伸出手来,微笑道:“杜律师,辛苦你了。”

杜云华伸出修长细腻的右手与我握了握,淡淡一笑,道:“胡先生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好吧,话不多说,咱们先上车去。酒店已经备好了,你也得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也不多说别的,帮着杜云华拿起旅行箱,引着她朝停车场那边走去。她倒也不推辞,背着女士挎包,跟着我一路默默而行。

到了车上的时候,杜云华坐在副驾驶上,我便拿出从杨某霞那里拿来的香烟给她,说:“杜律师,来,拿着抽。”

杜云华看着那个她习惯性的香烟牌子,浅浅一笑,接过烟来,道:“胡先生,你太客气了。”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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