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的开拓和玉寒本身分泌的***作用下,公孙函没费什麽力气就将整根硬挺埋入了玉寒的身体,而後便慢慢chōu_chā起来。
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後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
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著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著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
“爷……爷,用力……啊……慢一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一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一直保持著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欲海的波涛里沈浮著,不知该让公孙函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高潮终於来临,玉寒痉挛著身体,微闭眼享受著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极致高潮。
公孙函在他高潮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著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