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搅动都让那些颗粒在体内不停地压迫著内壁,每次碰到了凌飞的敏感点都会引来他的轻颤。有些碎了便成了润滑的工具,让南宫墨手指的chōu_chā更加方便。
看著差不多了,再弄下去凌飞可能就要难受了,南宫墨这才邪邪笑道:“宝贝,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解开束缚,将灼热慢慢地埋了进去,推挤著那些颗粒缓慢地前进著。
跟双龙入洞不一样的感觉。
双龙入洞是在与内壁还有他人分身的摩擦中产生与单人做不一样的紧致快感,而现在这种在葡萄间前进的摩擦,感觉却大大不一样。
开始进去的时候,因为润滑到位,所以南宫墨自是很快就插了进去,但马上肩头便被凌飞紧紧咬住了,肩头被咬住的同时,分身也被mì_xué裹住了无法动弹。
“怎麽了?”南宫墨问。
“你进去得太快了,葡萄……”凌飞抽了口气,接著道:“葡萄被你一下子顶到里面了……”却是突然之间葡萄前进了一段不小的距离,让没有准备的凌飞感觉自己的胃都给顶了出来,这才因为难受咬住了南宫墨的肩头。
南宫墨听凌飞这样说,只得停住,等待凌飞的适应,过了片刻,南宫墨微动了动,问:“好点了吗?我可以动了吗?”
看凌飞咬著牙点了点头,南宫墨这才继续前进。不过怕凌飞不适应,总是走走停停,每前进一段便看看凌飞的状况再接著前进。最後一段的时候,南宫墨因为实在忍耐不了了,这才一鼓作气插到了底,当下就惹来凌飞轻“啊”了声。
“你这家夥!……”凌飞冷汗冒了出来。倒不是疼的,而是被极度深入的葡萄压迫到了五脏六腑让他难受的。
南宫墨轻笑了笑,咬住了他的唇,凌飞为了引开身後的注意力便也将精神转到了接吻上。
两人唇齿交缠了好大一会儿,南宫墨这才开始轻浅的插抽。
向後退出的时候,葡萄因为分身的抽出也跟著从深处往前移,等到分身再次插进来时,便再一次被推挤,如此反复,凌飞被那葡萄颗粒和分身不停地触感不一地压迫著体内敏感点,慢慢从最初的太过深入感觉难受,变成了无法言喻的快感。
体内的摩擦确实跟平常的情事完全不一样,凹凸不平的触感,葡萄的沁凉和南宫墨分身的灼热,犹如冰与火在他体内交织,感觉分外鲜明,令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平常,或许因为情事多了,习惯了,凌飞甚至能在情事的当儿神游天外,不过今天这种状况他显然没心情神游天外了。
或许是因为太投入了,有些事两人都没注意到,直到情事结束,两人累极地准备休息时,才互望一眼,而後南宫墨以极低的声音道:“我去看看。”
却是两人感觉到了屋外有人。
南宫墨随便披了件衣服悄悄来到屋外,来人已经离开了。
南宫墨颇为惊心,暗道这人胆子倒是不小,竟敢闯入南宫世家,另又怒守卫不森严,怎麽连人进来了也没发现,明天定要好好管教管教那帮下属(其实他自己也有些责任,为了跟凌飞相处尽量不被人打扰,他与凌飞其他情人都一致决定不在客居院落派太多的侍卫巡夜,反正以他们的身手,要不要侍卫都差不多,却没料今晚会出现有人偷偷潜入的事来)。
再又想以自己与凌飞刚才心醉神迷的状态,来人若有恶意,早取了他们两人性命。思及此,南宫墨背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自己如何倒还好,飞儿如果出事了,那叫他情何以堪!──幸好来人似乎并无恶意,否则此刻他哪还能站在这里查看!
越想越郁闷,於是心情极差的南宫墨便去敲莫如归等人的门。
第十九章
“喂!刚才来人了你们知不知道啊?”
“知道啊!”莫如归打了个呵欠,懒懒道。
“那你们还不拦下?”怒。
“来人似乎并无恶意,所以我们没出手。”雷劲也打了个呵欠。困啊,半夜三更的。
“万一他突然袭击呢?”南宫墨被刚才的惊吓弄得冷汗连连,哪里有心情分辨来者有无恶意?
“问题是他没突然袭击,什麽事都没有,不是吗?”睡得正好被人吵起来了,慕容随风口气也不好。
听慕容随风那完全不负责任的回答南宫墨更是火冒三丈,正要驳斥,却听龙逍道:“来人对这个院落住了什麽人、住哪间屋子显然了如指掌,一来就在飞儿的屋外没有再探听别的屋子,显然不但是冲著飞儿来的,而且还是熟人。既然是熟人就应该知道如果他敢对飞儿不利,肯定活不出这个院子。他应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无论他来意是善是恶,他都没敢动手。”
“我倒觉得来人绝对不会有恶意。”司空惊云忽然接口,顿了顿,紧跟著丢下一句令众人极度惊讶的话。“我甚至知道是谁。”
事实上,发现凌飞的屋外有人後,某种预感让他静静爬起来看来者何人,而不像其他人只躺在床上戒备。果然,观察到的结果令他相当不舒服。
众人听司空惊云这样说,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最後唐肆迟疑地问道:“不会是南宫异人吧?”因为同凌飞和好了,想著今晚儿子会和凌飞共渡良宵,所以过来看看?
司空惊云看众人一幅亦如此认为的表情,不由翻了个白眼,道:“你们怎麽会想到南宫家主?南宫家主会是那种偷听儿子床跟的人麽?”
司空惊云的话倒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