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着他那个一脸严肃、态度谨慎的舅舅对他的回归表示出了一丝不明意味的反应:他撇了撇嘴,似乎眉毛也挑了一下,眼睛紧紧地盯住自己。
“您怎么来了?”他不无拘束的说着,察觉到了自己声音中的一丝颤抖。他本能的害怕这个男人,即使他和他一脉血亲,即使他们之间已经到了赤诚相见共赴云雨的地步,但是这并不能让他摆脱掉这种负面情绪。每每看着对方那紧抿着的薄唇,他就会感觉自己在胆怯。就和老鼠怕猫一样——本能的怕。
“听说你和赵家小子出去了,我过来看看。”尹程鹏说,“你表妹前些天问你什么时候再去找她玩,那孩子倒挺想你的。”语气中似乎总是带着几分讽刺,尹斻几乎是在战战兢兢的听着这些话,连反驳和回应也都忘记了,直到尹程鹏自己又一次的挂上了那种捉摸不透的、残酷的笑意,坐在了床上……
“我,那个……”尹斻站得离床远远的,望着卧室还没关上的房门,他的脑子里上演着自己将门迅速关上,将尹程鹏关在里面的画面。然而最后却在尹程鹏的一句“你哪个?”中分崩瓦解。他还是走进了卧室,将门小心反锁,走到床前跪在了对方脚下,仰头询问地看着。
在得到了默许以后,他伸手解开了那条笔挺的军装裤子,牙齿一点一点的将拉链褪下去。直到那根玩意儿涨大地挺在眼前,打在他脸上……尹程鹏的一只手拄着床边,一只手扶着那根邪恶的玩意儿,恶意的笑着用它在他那个年轻又愚蠢的外甥脸上拍打着:“你喜欢,对吧?”
“……”
尹斻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扶住了尹程鹏的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龟/头。他尝着那位上校的味道,另一只手慢慢的也探向了自己涨得发疼的东西……他想,就再让我堕落一段时间吧!等度过了这段时间以后,我将洗心革面,做一个有责任心,有自尊心的男人,不再任由其他那些蠢货践踏戏谑,不再任由自己放弃自由!
他的想法总是理想的,但是实际上却是根本就是无从实现的。
尹程鹏勃/起的阴/茎完全充斥了他的口腔,它在那里面驰骋着,捅他的喉咙,翻搅着他的舌头,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伴随着对方脚下毫不留情地碾着自己的ròu_tǐ,他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出神的想着,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捅穿喉咙而死,又或者哪一天被踩废了?
废了也好,那玩意儿的用处就只是无尽无穷的淫/念/欲/望,万恶淫为首……他就是恶。
恶的本身会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在尹程鹏的阴/茎完全被自己吐出的时候结束了全部想象。
他站起身来,贴近了坐在床侧一脸玩味的、冷漠又无情的上校,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那个仍旧一身笔挺整齐的人身前,他将胸膛贴着对方不断呼出热气的脸,两条腿稍微分开一些,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胯部磨蹭着军服粗糙的布料。直到一只手掌有些粗糙薄茧的大手握着他的腰部,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他们开始互相抚慰、纠缠、交换体/液……
人和动物真的有什么区别吗?除了繁殖就是做/爱。
人和动物没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3、
3、
床上运动,在尹程鹏的这个年纪的人里总是缺少了一些新花样儿,但是痛苦却永远是一点也不会少掉。尹斻趴跪在床上,两手紧紧抓着床头的金属栏杆。尹程鹏喜欢背后式,喜欢他跪在地上为他口/交,喜欢抓着他的后脑勺的头发在耳边说那些恶毒的话……不是情话。
疼痛,非常的痛。
非常非常的痛!——这会不会就是自己恐惧的源泉?——似乎也不是,不全是。
尹斻喜欢令别人疼痛,同时也喜欢自己感受疼痛。
疼痛的本身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施虐者,又同时也还是个受虐狂——他感受着自己的ròu_tǐ被动地摇晃着,感受着身后那个人用性/器一次次地贯穿自己,那位贪婪的上校的阴/茎在他的屁股里面进进出出,并不感到如何舒服,但是那种感觉却是奇妙的。他感受着,体会着,想念着每一次逝去的疼痛以及快感。
“嗯——”
低低的闷哼,同时还伴随着尹程鹏的低吼,他抓住尹斻过长的头发,揪起那颗脑袋,凑在那张漂亮的脸颊旁边胡乱地印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没有戴安全套,精/液被射进肠道,流进肚子里,满当当的,充实着空洞的灵魂。
好在男人是不会怀孕生孩子的,但是这却并不意味着他有一天不会感染上什么性病……尹斻有些消极的胡乱想着,拧动腰肢,让那根已经软下来的玩意儿从自己的体内滑出来。
尹程鹏讨厌安全套,但是尹斻却不反感,据说是那样会让有些人感觉不尽兴,但是他却对此并无什么太大感触,他回想起那些哭喊尖叫的孩子们,想起那些漂亮的少年用嘴将套子套上自己的阴/茎时那兴奋的感触,他觉得或许自己无意间也将套子当成了一种情趣也说不定——高/潮结束以后,自己总是会感到这么无聊,于是也就会在想那些事情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被/干和干别人时(无论男女)有什么分别。如果说同样的痛苦带来的能是同样的效果的话,那么自己在被尹程鹏进入的同时是否也会猫儿似的呻/吟,眼神迷蒙的流着眼泪?——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