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多能抗打的人,即使再皮糙肉厚也禁不住这样下手极重的拳头,周军动也不敢动,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最终韩洛的几个好哥们儿来劝架,“别给人打残了”,这才停手,周军这下挂的彩比邱水还严重。
第二天,学校的早间广播里通报了两个人的纪律处分,周军记大过一次,韩洛留校察看。
显然韩洛的处分要比周军的严重。
周军走到邱水的桌前,敲敲他的本子,眼角眉梢带着痞意,嘴边勾着一抹不明就里的笑,不友善地说:“奇了怪了,打架怎么没有你的通报批评?”周军的嘴角泛着青,说话间疼得脸上的肉拧在了一起,眉毛紧皱,一只手撑着桌,一只手舒展着额头。
邱水没有看他,依然在做习题册。
周军不想自讨没趣,一瘸一拐地回了座位,从桌斗里抽出课本摔在桌上,邱水依然没有回头看眼里冒着火星的周军。自是水火两个世界的人,周军从此就当没有这个人,这件事。毕竟十个巴掌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实在无趣。
周军自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平时没少上树下河,惹是生非。但是也知道是非善恶,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