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瑟缩了一下:“你……你还能?”
段慕仁压上了他的身体:“你当真以为我老朽了?”
然后他冷笑一声:“还是你不情愿,心里只想着至诚?”
沈嘉礼皱着眉头深吸了两口气,极力要去缓解那种胀痛:“没、没有……”
段慕仁大概是以为自家父子是全天下最有魅力的男性,故而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想是可以的,可是别让我抓住了行迹!”
沈嘉礼听了这话,咬牙切齿之余,又是嗤之以鼻。
段慕仁收服了沈嘉礼——这当然是在他意料之中的。如果连这个半路从政的沈嘉礼都扳不到,那他满可以直接下台、回家养老去了。
他心里挺得意,因为自己从此又有了一个可消遣的玩意儿。他看出来了,沈嘉礼那头脑里盛放着的都是小聪明,成不了大器,拿这种人当个娱乐消遣,真是非常之合适。除此之外,他决定在适宜的时机,再稍稍将这个沈嘉礼提拔一下——这回可不指望他为自己做大事了,只是要把他安放到一个相当的位置上,禁锢住他的手脚,免得他东跑西窜,另攀了高枝。
翌日清晨,沈嘉礼回了家。
情形已经发展到了最坏的地步,然而并没有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