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补回之前失去的一样,凯尔除了吃,就是睡,他睡得深沉,睡得越来越安稳,僵硬的肩肌慢慢松弛,紧蹙的红眉也缓缓舒展开来。

除了每日早上,死管家帮他抽出可耻的马尾,让他有短暂的时间可以排泄,完毕之后又立即将那个yín_luàn的玩意塞回来之外,凯尔几乎没有其它剧烈起伏的情绪波动,这对他过去的二十几年来岁月来说,实在是很难得的平稳。

话说也是经过这么些天,凯尔对死管家的木头性格有所体认,那人只是一丝不苟的遵照指示办事,自己对他吼破喉咙也是没用的,虽然刚开始时还觉得被陌生人看光身体很羞耻,后来凯尔就根本抛弃掉这种无用的观感,大概是死管家波澜不兴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像女人一样这么在乎很蠢。

虽说如此,他还是很难习惯被人往自己屁股塞东西,即使他几乎已经适应那件天天23.5小时都存在自己体内的物品。

在当凯尔偶而想及这种日子会持续多久的时候,那日清晨,一袭金灿灿的光芒打开了木门。

洛克王子s28

「看来小四把我的马照顾得很好。」洛克笑眯眯的看着那匹在麦杆堆上舒适撒懒的可爱小马。

「死娘娘腔!」凯尔惊叫,迅速武装起来,防卫的蹲跪在地,纵使受限于铁炼,根本无济于事,但仍是不能示弱。

「小马儿今天这么朝气蓬勃真是不错,主人我正想出去溜达溜达呢。」洛克倚在木栅边,居高临下的用审视所有物的眼光,毫无遗漏地将对方赤裸的胴体尽收眼帘。

越看越是笑意深深,自己真是有对举世无双的选马眼,挑中了这匹健壮好马。

「干!你说什么!!!」凯尔一向勇猛无畏,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洛克深邃灿亮的绿眸感到些许寒惧,不是因为那易于常人的稀有瞳色,而是在那眼眸之间总隐藏有太多自己无法理解的陌生意念…它比战场上欲杀己而后快的敌人更猛烈、更来势汹汹,像是要把自己连人带骨全部吞噬,但又非死亡如此简单。

「小四上的衔片还真是保守,大概是怕你不知轻重弄伤了舌头,瞧你才几天讲话就这么流利了,也许今天应当塞上一个更合适的,主人我可不想一边溜达还一边要忍受小马的秽言粗语。」

身着紧身骑马服的洛克从柜里拿出了一只鸡蛋大小的黑色口钳,他解开系在木柱上的绳索,同时将口钳塞入凯尔嘴中,被迫消音的凯尔只能用目光狠狠瞪视着洛克,四肢的铁炼被解开,但自由的欢呼不到三秒,背上顿时多了一块皮毯,随之而来的沉重负荷已经大剌剌的占据凯尔的全身。

「呜…嗯……」凯尔多想咬紧牙根抑住声音,但可恨的口钳不允许他这么做,上背部的重量沉得让他必须用力支撑住身体,才不致于狼狈地趴跌在地。

「走吧,小马儿,咱出去散散步。」轻扯缰绳指示他方向,可是脾气硬的倔马儿不理他,固执的停在原地,同时意图甩下他的主人。

「啧。」洛克摇头一笑,眼底却是兴味十足的亢奋,探手往后抓住那束美丽马尾,使力一拉,鲜黄色的阳柱脱离了温暖的密穴,还牵引出丝黏的透明液沫。

凯尔不懂该死的娘娘腔到底想干什么,但可耻的玩意终于离开体内总是好事,后庭没有任何压迫的轻松感让凯尔不自觉的溢出一口舒叹,慢慢地…另一种异样的感受却逐渐席卷全身。

「呜…」剧烈的摇晃身体,不是为了甩下洛克,而是想要止却那股从秘蕾沿着脊椎流窜至四肢百骇的急烈电流,非麻、非痒、就像一个无底洞般的空虚,无论填什么进去都无法满足,紧翘的臀肌宛若有自主意思般的不断收缩,想要夹住应该存在它们之间的物事,却一直不能得偿所愿,苦闷的哀鸣从喉咙深处涌出,面对陌生的身体反应,凯尔无措的湿泪蓄满眼眶。

「乖马儿,照主人的话做,你就可以轻松了。」

洛克将马尾缓慢的插回它应有的位置,平时总是抗拒的凯尔居然也乖乖配合,甚至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双腿,迎接回那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当阳柱重新没入体内,那股令人难受的电流瞬间化为甜美的涓涓溪水,背脊挺直,肌肉贲张,每一个细胞无不欢喜歌唱。

「不想失去你可爱的马尾的话,就尽你马儿的本分。」

马鞭一挥,轻轻甩打在红铜色臀瓣上,倔马儿终于动了,一步一步驮着主人走出马厩,室外闪耀的阳光让他有些刺眼,无预警的一只黑罩盖住双目,遮去他所有视线。

「嗯!?」

「你只要听指示就好,不需要用眼睛自作主张。」洛克笑道,缰绳一抖,凯尔也只能战战兢兢的依照他的指示前进。

原来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是如此令人不安,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害怕撞到什么、害怕踏到什么、害怕陷入什么、不知道前方有无危险,不知道自己所在为何…

微凉的东风刮在敏感的肌肤上,凯尔突然惊觉自己是赤裸的,死管家和娘娘腔就算了,这处宫所可能还有其它人!!!

想到自己四肢撑地,如畜生般的模样被旁人瞧见,凯尔就觉得羞愤欲死,思及此,他猛然的暴走起来。

「安静!」

马鞭轻轻往下一甩,正好抽在凯尔垂在双腿间的性器,力道不大,但威吓力已经十足展现,瞬间的剧烈疼痛捕获了凯尔惊慌失措的躁乱,双腿在原地颤抖着,却再也跨不出一步。

「不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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