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抬起眼,眼里毫无感情,既看不到害怕,也看不到失望。
钟越的手慢慢松开,又再度抓紧,他按着李念,向他唇上吻过去,李念想推他,他松开李念的脖子,按住他两只手。
李念用额头死死抵住他的嘴唇,“只有这个不行,怕了你,其他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我真的不行。”
“我会治好你。”钟越说。
而他终究没有再吻下去,他拉起李念,把他扔在床上,他迅速地脱了衣服,而李念躺在那里,随他摆布。
这是场无趣的性圌事。钟越被酒顶着头,尽情任性地做了个够,过去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各种动作,各种姿势,他全部做了,也不管李念是不是愿意接受。
最后他对李念毫无抵抗的态度感到厌烦,他抓圌住李念的脸:“主动点。”
李念也就骑在他身上,殷勤地迎合他的一起一落,钟越咬着他胸前两粒凸起的红晕,“叫一下。”
李念也就顺从地叫出声来。
像排练好的戏一样。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李念已经倒在床下面了。
钟越一瞬间什么酒都醒了。他光着身体,把李念扶起来,不知道该去浴圌室还是先打急救电话。他嘴里不自觉惊慌失措地喊:“念哥